“你說啊！”

“並且，苻萇太子並非桓溫所殺，當年殿下圍困桓溫等人，桓溫突入我軍陣中射中太子，而真正取了殿下性命的，是從山頭射來的那支箭，射箭之人，便是當明天子――苻生！”本來方纔一向站在中間不出一言的人，是苻萇舊部。

王猛接著說道：“相傳王昭儀滅頂那日，秦帝宴請眾臣，天子在席間問世人何故為樂，趙韶趙誨兄弟二人獻仆從數人，董榮獻吃人惡獸一頭。天子聞言，命人將仆從投入籠中，以看惡獸吃報酬樂！隨後天子鼓起，命陪侍的兩名寵妃上前與***王昭儀懼而落水，魚小妹聞聲前麵無懼色，天子賞識，當日便得寵幸，升為昭儀。梁皇後聽聞後感覺蹊蹺，前去看望魚小妹，魚小妹與梁皇後本是舊識，這一見，許是刺破了本相。不久後，梁家被滅！董榮，讒佞之人，為人不齒，丞相雷弱兒當眾熱誠董榮，而後，雷弱兒滿門被誅。再隨後，魚小妹懷上龍裔，董榮在外截得魚海通晉的證據，導致魚家滿門被滅。魚小妹與董榮暗中勾搭，暗害忠良，罪無可赦！”

布衣婦人歎了口氣，說：“也不知是那裡來的流民，瘋瘋傻傻，常被欺負，也怪不幸的。”

苻法見魚歌呆若木雞，趕緊止住不說，卻已為時已晚。

魚歌端起茶來，輕聲問：“將軍甚麼時候也開端豢養起死士來了？”

苻法錯愕，依言答道：“苻萇兄長擊退桓溫時中流矢而亡，當今聖上，乃秦帝苻生。”

那公子盯著馬兒，喃喃道：“棗紅馬？魚……魚歌？”臉上笑和著淚，好不狼狽，接著抹了抹嘴，慘笑一聲：“如何會是魚歌？她在……宮裡，如何會在這兒？”

那人引魚歌到一處偏廳坐下，恭肅退了出去。魚歌屏息凝神，忽而聞聲一陣破風聲，展開眼，隻見一柄劍架在肩上，背後響起一個冷冷地聲音：“你，就是魚歌？”

“魚歌……”

苻法訥訥道：“是……是如許……隻是，也不滿是伯父的錯，改過帝即位今後，不管魚家，梁、雷兩大師，還是跟隨先帝的其他有功之臣，就鮮有不被連累的。有功之臣尚被滿門連累，慘死成冤魂，更何況天下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