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水的話剛一說完,外頭便又傳來聲音:“我也可覺得蔣蜜斯作證,奴婢那日在外頭碰到了陳昭,當時陳昭行色倉促,天氣已晚,看著極其慌亂,開初我還不懂,現在想來,怕是他剛殺了人,想要將這盆臟水往蔣蜜斯身上潑呢!”
王禦史擺擺手,道:“秋雁,你說你親眼所見陳昭殺人,可有何物證?”
陳昭惶急的跪下來叩首,一邊磕一邊叫到:“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小人也隻是一時胡塗、不,是一時失手,我冇想過用心殺她,是她威脅我,我氣不過,我不是用心的,大人,饒了我吧…”
連翹的話卻還冇有說完,她一昂首:“若這些都能夠不計算,奴婢隻能怨六合不公,無話可說,可殺人卻必須償命,就算殺人得逞,也要支出代價。陳昭推我家女人落水,詭計行刺,誰知我家女性命大,愣是從閻王手裡活著出來了。請大老爺為我家女人做主,懲辦那些心胸不軌的惡人!”
“你家女人,是誰?”錢萬裡奇特道。
本覺得事情就快告終,誰知一個不應時宜的聲音又響了起來,衙役過來稟告:“大人,又有人鳴冤鼓。”
秋雁點頭:“有!”
突如其來的聲音適時的插了出去,打斷了世人的群情。王禦史一揮手:“帶出去!”
陳昭自知局勢已去,身子一軟倒在地上,很快查驗的人就返來,確認春鶯指甲裡的血跡。
蔣阮看著連翹一笑,連翹也衝她笑笑,菸圈有些發紅,轉頭又衝王禦史磕了個頭:“奴婢大膽問一句大人,身為奴婢,卻苛待主子,乃至蓄意暗害主子,應當如何?”
帶來上的也是一個丫環,人群中忍不住群情起來,本日是甚麼日子,如何鳴冤鼓的都是丫環。
王禦史點頭:“來人,去看看春鶯指甲上有無血跡。”
陳昭心中一驚,下認識的捂住本身的脖子。王禦史倒是毫不躊躇的一揮手,叮嚀幾個衙役:“上前查驗!”
陳昭想要掙紮,無法身子卻比不上衙門裡當差人的結實,幾下就被禮服了,李密上前檢察了一番,稟告王禦史:“回大人,卻有劃痕無誤。”
“此話怎講?”王禦史吃緊的問。
說話的人被衙役帶了出去,也是一個丫環打扮的女人,出去便跪了下來,口齒卻很聰明:“回大人的話,我曉得蔣蜜斯是被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