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又鳴?”錢萬裡差點冇跳起來,看了一眼王禦史,隻感覺更心虛了。本日不知為甚麼,幾次有人鳴冤鼓,在王禦史看來,可不就是他管理不嚴,纔會導致這麼多的冤案出來。想到此處,錢萬裡即使心中萬般不虞,也不得不正色道:“帶上來!”
“好。”連翹點頭:“那麼大人,我替我家女人鳴冤,狀告張蘭母子二人,我家女人在莊子上五年,受儘刻薄虐待,過的比下人還不如。張蘭一家,欺我家女人良善,兼併我家女人財產,動輒虐待。數九日教上山砍柴,寒夏季教下河洗衣,粗茶淡飯,冬衣薄衾。我家女人在莊子上五年,未曾吃過一頓飽飯,未曾享過一天好日,縫製衣裳,刺繡贏利,碩鼠同居,螻蟻啃食,抱病無藥可醫,蓬草普通殘落…”
王禦史叮嚀人將陳昭押下去,一場審案審到現在的境地,也算是*迭起,東街上的人們已經好久冇有見過如許出色的案子了,管事家的兒子賊喊捉賊,本身殺了人卻誣賴蜜斯頭上,實在是罪大惡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