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麵彷彿反了過來，各種證據都指向了陳昭，陳昭也冇想到一時候會有這麼多的丫環出來指認本身，一時候腦筋亂成一團。他迷惑的看向蔣阮，實在想不到這些丫環是甚麼時候被蔣阮拉攏的？

王禦史點頭：“來人，去看看春鶯指甲上有無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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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連翹點頭：“那麼大人，我替我家女人鳴冤，狀告張蘭母子二人，我家女人在莊子上五年，受儘刻薄虐待，過的比下人還不如。張蘭一家，欺我家女人良善，兼併我家女人財產，動輒虐待。數九日教上山砍柴，寒夏季教下河洗衣，粗茶淡飯，冬衣薄衾。我家女人在莊子上五年，未曾吃過一頓飽飯，未曾享過一天好日，縫製衣裳，刺繡贏利，碩鼠同居，螻蟻啃食，抱病無藥可醫，蓬草普通殘落…”

蔣阮看著連翹一笑，連翹也衝她笑笑，菸圈有些發紅，轉頭又衝王禦史磕了個頭：“奴婢大膽問一句大人，身為奴婢，卻苛待主子，乃至蓄意暗害主子，應當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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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丫環被帶了上來，王禦史問：“你有何委曲？”

王禦史大喝一聲：“大膽陳昭，殺人滅口，毀屍滅跡，竟含血噴人，賊喊捉賊，現在人證物證俱在，無可狡賴，你可認罪？”

連翹的話卻還冇有說完，她一昂首：“若這些都能夠不計算，奴婢隻能怨六合不公，無話可說，可殺人卻必須償命，就算殺人得逞，也要支出代價。陳昭推我家女人落水，詭計行刺，誰知我家女性命大，愣是從閻王手裡活著出來了。請大老爺為我家女人做主，懲辦那些心胸不軌的惡人！”

本覺得事情就快告終，誰知一個不應時宜的聲音又響了起來，衙役過來稟告：“大人，又有人鳴冤鼓。”

帶來上的也是一個丫環，人群中忍不住群情起來，本日是甚麼日子，如何鳴冤鼓的都是丫環。

露水的話剛一說完，外頭便又傳來聲音：“我也可覺得蔣蜜斯作證，奴婢那日在外頭碰到了陳昭，當時陳昭行色倉促，天氣已晚，看著極其慌亂，開初我還不懂，現在想來，怕是他剛殺了人，想要將這盆臟水往蔣蜜斯身上潑呢！”

“回大人的話，當時奴婢親眼所見，陳昭掐住春鶯脖子，春鶯想必也搏命抵當了一番，因為春鶯抓傷了陳昭的脖子。大人隻需求看看陳昭脖子上有冇有指甲的劃痕，再看看春鶯指甲殼裡有冇有血跡，就能曉得本相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