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顏含玉恭敬的喚了一聲，又彎下身，撿起腳下的那串佛珠，提步走到徐氏身前。

含玉卻分歧，含玉的父親是祖母最受寵嬖的，且祖母在孫女孫子中間本就偏疼的短長，再加上父親的死是在她的週歲生辰那日，祖母便把錯誤安在了她的身上。

靜香的體貼讓含玉內心暖和，彎唇點頭，“不疼了，靜香。”

酷寒的冬，盛暑的夏，上一世她甚麼樣的獎懲冇受過，夏季雪地裡站著，夏天太陽下跪著，佛堂跪一夜，餓上一天的肚子，她自始至終聽之，從之，最後得來的成果倒是聽任她病著，冇人管冇人顧，直到靈魂離身。

顏含玉剛走過來，人還冇站穩，被俄然丟來的佛珠打到額頭。她腳步一頓，身形不穩，人也搖搖欲墜。

“祖母，含玉會自罰，歸去抄一本經籍送給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