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明天……”張氏忙開口道。
“都啞巴了?問你們話冇聞聲?”周氏吼道。
“蔓兒,這藥不苦,娘剛嘗過,你這好輕易……,忍一忍,一口喝下去就好了。”張氏隻能哄連蔓兒。
連蔓兒展開眼睛的時候,天光早就大亮了。不是不是明天夜裡喝了那碗藥的原因,連蔓兒感覺精力很好,身材也不像明天那麼有力了。
“四嫂,娘叫你。”連秀兒黑著臉出去,撂下一句話,就回身走了,又去叫趙氏和何氏。
“誰給你們摘的,他家大人不?”
“明天該誰做飯了?”周氏問。
“娘,明天是咱家做的飯。”連蔓兒忙截住張氏的話茬,“明天該誰了?”
周氏氣的一個倒仰,不過張氏不中計,她隻能轉向何氏。
連蔓兒將果子揪下來,放進嘴裡嚼,然後點了點頭,是甜的。
張氏忙站起家,就要去上房。
連蔓兒看著黑呼呼的藥湯,嘴裡就感覺發苦,遊移著不肯接藥碗。
連蔓兒放下藥碗,拿起一枚小果子來看。這甜女人兒內裡是一層麻紗狀的外皮,已經有些發黃乾枯。將這一層外皮扯開來,內裡纔是飽滿的已經有些發黃的甜女人兒果子。她宿世很小的時候吃過的,很甜,還能夠將內裡的漿液挖出來,嚼著玩。
這叫,柿子撿軟的捏,還是專挑響鼓槌?
“到時候多采些,能賣錢。”連蔓兒道。
周氏見還是冇人答話,隻得忍了忍氣,看了幾個兒一眼,最後指著張氏。
“我都好了,不消吃藥了吧。”連蔓兒小聲道。
“娘,我要一口一口的喝,喝一口,吃一個甜女人兒。”連蔓兒用心道。
“隻要甜女人兒,冇有苦女人兒?”連蔓兒自言自語。
公然,張氏看著自家小女兒頭纏著布條,忽閃忽閃的大眼睛等候地看著,心就軟了,那邁出去的腿也收,乾脆坐到炕上,真的端起碗,開端喂連蔓兒吃藥。
連蔓兒就忍不住笑了笑。張氏、連枝兒、連五郎和小七看著連蔓兒笑了,也都笑了。
連蔓兒趕快用力扯了一下張氏的袖子。周氏能不明天該誰做飯,這麼問,較著就是個圈套。
“蔓兒你等著,我給你端洗臉水。”連枝兒說著話就出去,一會的工夫,就端了一盆淨水出去,又有一小盒子的青鹽。
“去把你大嫂叫。”周氏叮嚀道。
現在就能說身子不舒暢,叫她不來,那今後那?周氏的心一沉,繼而又放鬆了。就算今後古氏做了官太太,那也是她的兒。她是老太太,是連家老邁的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