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老爺子冇在房裡,連老太太周氏挺直了腰板坐在炕上,惡狠狠地盯著站在地下的幾個兒。
“明天該誰做飯了?”周氏問。
本來不是野生的,連蔓兒內心想著,這女人兒果又叫酸漿果,有兩個種類。一種是甜的,青的時候就很甜了。另一種倒是苦的,完整成熟後成了紅色的,就是酸甜酸甜的,很好吃,並且另有藥用代價。對咽喉腫痛特彆有效,還能夠醫治感冒、痢疾、痛經和婦科炎症。
“二姐你喝了藥,就吃這個,嘴裡就不苦了。”小七仰著臉道。
連枝兒就走幫著連蔓兒把衣服穿好,又快手快腳地將被褥疊起來,收進了炕梢靠牆的櫃子裡去。
連蔓兒看著黑呼呼的藥湯,嘴裡就感覺發苦,遊移著不肯接藥碗。
“老四,你說,明天該誰做飯了?”
張氏就想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