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眉頭緊皺,一臉不敢苟同。
“我既已發覺他們的彆有用心,又怎能讓他們得逞?現在我不與他們翻臉,不將真正能透露他們野心的肮臟事擺到檯麵上,不過是因為時候未到。”
怕是恨到要把一口銀牙咬碎,卻又半點不敢把恨意表示在臉上,還要在她宮裡的女官麵前死死忍耐,持續保持荏弱不幸的mm人設。
一想到公主被這兩個賤人聯手騙了這麼久,她都咽不下這口氣。
他們要真有如此高貴情懷,就不會要名聲時把隻要他們為豪門士子著想的話掛在嘴邊,那一句句言語是說得冠冕堂皇,讓多少在貧寒中掙紮看不見前路的學子信覺得真拿他們當救世的大善人,為他們搖旗號令。
更做得出併吞賑災銀私養兵甲,用大齊的民脂民膏去謀反生亂的醜事。
那萬一新選的駙馬,也是個金玉其外敗絮此中的敗類,還比不上顧沅的身份職位呢?
隻因在平康眼中,是她魏思音搶了本該屬於她的男人。
魏思音又慢條斯理地喝了口茶,當真是不急不躁,就等著看這對狗男女焦頭爛額的好戲。
“她不是和顧沅走得近嗎,還指著我做甚麼?像之前那樣偷著去見顧沅,讓她的顧世子想體例把她母妃撈出淨心宮好了。這芝麻大點的小事,在宮裡宮外都手眼通天的顧世子必然手到擒來,本公主就不跟著摻雜了。”
而顧氏一旦明著謀反起兵,那便又是家國動亂之時,大齊皇室還冇做好充足的籌辦去穩住局麵,真要亂起來那又是百姓白白遭殃,她們也一定有勝算。
不但臟臭不堪,還生了反心。
倒是顧氏起軍謀反後,各地世家擁兵自重,江山破裂之下性命比草還賤,多少蒼存亡於亂軍鐵蹄之下。更可愛的是,顧氏為了剿除忠於大齊的軍隊,不吝與鄰國聯手放敵軍入關。
魏思音嘲笑,“她定是為賢妃之事而來。”
彆說平康身為皇室之女,就是青樓裡的妓子都做不出這等輕賤之事!
“公主,那顧沅占著和您的婚約卻與您的庶妹廝混,如此無恥之人絕非良配。您的芳華韶華多麼金貴,怎能因他浪費?依奴婢說不如趁早向皇上太後稟明真相另選佳婿,至於顧氏……”
“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