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輩子將大齊將來五年朝堂高低產生的大小事情都儘收眼底,以是看得格外清楚:
顧氏是天下士族門閥之首,要說大齊最高貴的家屬,魏氏皇室之下便要屬顧氏。
秋意看她舒痛飲茶的模樣沉默了半晌,畢竟還是忍不住問:
秋意聽得一怔,她這時才明白她能想到的,魏思音都想到了;而她想不到的,卻也在魏思音的算計當中。
特彆是她這個庶妹,仗著她不肯與她計算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一日日的就愈發得寸進尺。
帝都的世家公子多如過江之鯽,可要論清貴,誰都比不上顧沅。
“她不是和顧沅走得近嗎,還指著我做甚麼?像之前那樣偷著去見顧沅,讓她的顧世子想體例把她母妃撈出淨心宮好了。這芝麻大點的小事,在宮裡宮外都手眼通天的顧世子必然手到擒來,本公主就不跟著摻雜了。”
一想到公主被這兩個賤人聯手騙了這麼久,她都咽不下這口氣。
“公主是說,顧氏不安於近況?”
魏思音用杯蓋的邊沿悄悄攪動浮葉,眉眼含笑行動也慢悠悠的,非常沉得住氣道,“現在就和他們撕破臉皮,豈不是少了很多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