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科長倒吸一口冷氣:“這是《瓦森納和談》禁運的兵工設備!”
電子屏定格在刺目標紅色。陳老六癱坐在VIP包廂裡,麵前是十七家空殼公司的爆倉告訴。房門俄然被踹開,謝一揚帶著工商局的人走出去,手裡晃著一份檔案。
下午3點整,期貨買賣所開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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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明皺眉:“您是說……上個月他們用鋼材期貨坑散戶的那筆爛賬?”
“謝總,港商屍身在澳門船埠被髮明時,手腕的刺青已經被人剝了皮。”法務總監趙明排闥而入,將一遝照片甩在辦公桌上。照片中,屍身的手腕血肉恍惚,但殘留的墨跡仍能辨出半枚紅星紋樣。
謝一揚鎖上門,從保險櫃取出一台老式放映機。熒幕上亮起1993年的監控畫麵:紅星幫成員將標註“三峽移民”的骨灰盒沉入江底,而盒子裡裝的是金條。
傍晚6點,揚帆個人地下金庫
謝一揚眯起眼:“紅星幫從江城鋼廠偷運的這批‘幽靈貨’,剛好能填上期貨市場的洞穴。”
窗外俄然傳來刺耳的刹車聲,一輛滿載鋼筋的卡車急停在揚帆個人堆棧前。車身上“三峽特供”的紅色噴漆正在雨中剝落。
“接到告發,有人用三峽工程報廢鋼材捏造期貨標的!”為首的官員舉起查封令,身後檢測員直接撬開堆棧取樣。光譜儀一掃,鋼筋上的“武鋼”標號在紫外線下竟顯出“東京製鐵”的日文水印。
“不。”謝一揚關掉機器,黑暗中將一枚紅星徽章捏得變形,“我隻是比他們更懂——漢正街的末日,向來都是本身人給的。”
趙明忍不住問:“您早就曉得紅星幫用期貨洗錢?”
謝一揚瞥了眼不遠處穿禮服的男人——那是他三年前用澳門賭場錄相帶節製的海關釘子。他順手拋出一枚籌馬券:“奉告李科長,明天查扣的貨輪上有‘不測收成’。”
角落裡,紅星幫三當家陳老六叼著煙,敵手機那頭奸笑:“放心,謝一揚現在還在浦東陪南巡組演戲呢,這批貨他吃不下……”話音未落,買賣所大門俄然被撞開,一群穿工商禮服的人魚貫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