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總，久仰大名啊！“矮壯男人咧嘴一笑，暴露鑲金的門牙。他身後站著四個穿黑背心的打手，腰間鼓鼓囊囊的明顯藏著傢夥。

謝一揚微微點頭，徑直走到林阿豹麵前三米處站定。這個間隔既能顯現誠意，又充足讓張鐵柱在突發環境下庇護他。

“《泉州晚報》發了篇'國企下崗職工再失業典範'報導。“林阿豹取出剪報，“照片都是我們供應的擺拍，絕對看不出題目。“

“第一批三百人已經到位，滿是三十到五十歲的下崗女工。“林阿豹奉承地遞上帳本，“按謝總叮嚀，都給她們打了'歡愉水'，現在乖得很，讓乾甚麼就乾甚麼。“

林阿豹眯起眼睛：“真有如許的廠子？“

謝一揚擺擺手打斷他：“奉告老周，接客超越三十次的，直接送器官暗盤。記著，一個活口都不能留。“

“老廢料！“監工一把揪住她的頭髮，“曉得這塊板子值多少錢嗎？“

王桂芳的眼睛亮了起來。男人遞給她一份條約：“簽三年條約，預付一個月人為。明天同一坐大巴去福建，車票食宿全包。“

“七個嘗試逃竄的，三個被電網打成了篩子，剩下四個...“林阿豹做了個抹脖子的行動，“屍身扔進攪拌機，混在混凝土裡蓋了新區當局大樓。“

“謝總想要甚麼樣的合作？“林阿豹終究開口，聲音裡帶著幾分畏敬。

林阿豹的神采變了：“你如何...“

王桂芳伸直在鐵架床的角落，手裡攥著已經發黴的饅頭。這是她明天獨一的食品——早上因為行動慢被罰不準吃午餐，而晚餐時候還冇到。

“啪！“橡膠棍狠狠抽在她背上：“發甚麼呆！明天的 quota還差三千個！“

高音喇叭的呼喊聲吸引了多量女工圍觀。臨時搭建的雇用點前，幾個穿戴職業裝的年青男女正在發放精彩的鼓吹冊。他們胸前彆著“台資元隆電子人力資本部“的工牌，看起來專業又可靠。

林阿豹咧嘴一笑：“今晚就送疇昔。老女人固然年紀大，但勝在誠懇聽話，客人就喜好這類...“

謝一揚重新翻開鈦合金手提箱，此次取出的是幾份條約：“每運送一個女工，你抽成500元。我賣力搞定本地警方和媒體，你賣力招工和運輸。“

謝一揚冇有理睬他的阿諛。他望著窗外的夜色，內心已經在策畫下一個目標——武漢重型機器廠的下崗男工，這些人能夠送去山西的黑煤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