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阿豹接過支票，金牙在燈光下閃閃發亮：“謝總放心！武漢那邊工會主席已經被我們打通了，他專門幫我們遴選'優良資本'。“

王桂芳伸直在鐵架床的角落，手裡攥著已經發黴的饅頭。這是她明天獨一的食品——早上因為行動慢被罰不準吃午餐，而晚餐時候還冇到。

“大姐，快簽吧！“年青女工鎮靜地說，“傳聞第一批去的還能分到帶空調的宿舍呢！“

雇用點的長桌上，幾個“台乾“模樣的人正在口試女工。他們說著帶閩南口音的淺顯話，時不時蹦出幾個英文單詞，看起來確切像外資企業的高管。

謝一揚點點頭：“媒體那邊？“

條約很厚，王桂芳老花眼看不清楚。合法她躊躇時，中間一個年青女工已經利落地簽了字。

謝一揚擺擺手打斷他：“奉告老周，接客超越三十次的，直接送器官暗盤。記著，一個活口都不能留。“

“對了，“謝一揚俄然回身，“阿誰王桂芳，送到'特彆部分'了嗎？“

“冇乾係！“女孩熱忱地挽住她的胳膊，“我們供應帶薪培訓。像大姐如許的諳練工，學起來必定快！“

“元隆電子雇用啦！台資上市公司，底薪800元加獎金！“

謝一揚輕笑一聲，表示張鐵柱翻開隨身照顧的鈦合金手提箱。箱蓋翻開的刹時，林阿豹和他的部下全都屏住了呼吸——整整齊齊的百元大鈔，少說有兩百萬。

“我如何曉得？“謝一揚替他說完，“因為王老闆現在是我的人了。他那套辦理形式我很賞識——高壓電網、毒品節製、打手24小時巡查。“

流水線永無止地步運轉著。王桂芳機器地將電容電阻插進電路板，她的視野開端恍惚，手指也不聽使喚。俄然，一塊電路板從她手中滑落。

謝一揚從西裝口袋取出一張支票：“這是下一批五百人的預付款。記著，要優先招家裡有白叟小孩的，這類人最不敢肇事。“

“不...不要...“王桂芳想起上週阿誰被電擊到失禁的年青女工，冒死掙紮起來。

王桂芳躊躇道：“我...我隻會紡紗，不懂電子...“

“第一批三百人已經到位，滿是三十到五十歲的下崗女工。“林阿豹奉承地遞上帳本，“按謝總叮嚀，都給她們打了'歡愉水'，現在乖得很，讓乾甚麼就乾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