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輔飛往迪拜的航班剛騰飛。“張鐵柱調出烏克蘭軍官的護照掃描件，“他帶著我們籌辦的'禮品'去見伊拉克軍需官。“

全息投影俄然閃動起來，一段加密頻道強行切入。畫麵裡是個戴夜視鏡的禿頂男人，背景音中模糊能聞聲阿拉伯語的謾罵聲。

布朗的瞳孔突然收縮。麥克·羅德斯上尉——阿誰發明T-80殘骸的陸戰隊員，家屬確切掌控著德克薩斯第三大石油公司。

少年被強光刺激得墮淚，卻前提反射般摸向鍵盤。謝一揚將注射器紮進他脖頸，藍色藥液推入的刹時，伊萬的瞳孔擴大到極限。

“紮耶德先生。“謝一揚俄然笑了，“您腳邊那位偷了我二十輛坦克的貨款。“他打了個響指，張鐵柱當即投影出瑞士銀行的轉賬記錄，“不如我們談談真正的T-80D？就是蘇聯赤軍在柏林閱兵式上揭示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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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瓦爾斯基到哪了？“謝一揚的聲音比液氮還冷。

“幽靈組，喚醒主理事器。“謝一揚扯下中間囚徒的頭套，暴露一張慘白的少年臉——莫斯科大學計算機天賦伊萬，客歲在切爾諾貝利四周“失落“的頂級黑客。

“謝先生，您送的坦克真是欣喜。“禿頂男說著生硬的中文，鏡頭轉向他腳邊——一個被剝皮的屍身胸口烙著武漢鋼鐵的LOGO，“我的科威特買家想曉得，為甚麼T-80的裝甲會在1000度下像乳酪一樣熔化？“

禿頂男的瞳孔突然收縮。謝一揚曉得這個代號對他的引誘力——T-80D的爆炸反應裝甲能硬扛美製M1A2的主炮直射。

布朗的喉結轉動了一下。SS-21“聖甲蟲“導彈的射程覆蓋美國駐土耳其空軍基地，這是五角大樓最擔憂的蘇聯遺產之一。

張鐵柱的機器臂切開最後一個木箱，防潮佈下暴露鋥亮的坦克裝船麵。朝鮮群眾軍少將金哲秀撫摩著鋼板上的俄文銘牌，手電筒光照出“T-90A實驗批次“的字樣。

“長官！“樓下傳來喊聲，“車庫發明三輛裝甲運兵車，貨箱裡滿是...“

“60小時就夠了。“謝一揚堵截通訊，回身走向嘗試室深處的鐵籠。籠子裡伸直著三個戴頭套的人形，最肥大的阿誰正用俄語低聲禱告。

書桌上的IBM電腦還亮著。卡爾點開最新郵件，瑞士蘇黎世銀行的轉賬記錄鮮明在目：1991年3月，200萬美圓從伊拉克中心銀行轉入科瓦爾斯基的奧妙賬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