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總部。“卡爾抓起衛星電話，“確認烏克蘭軍方參與...“

“謝先生，您送的坦克真是欣喜。“禿頂男說著生硬的中文，鏡頭轉向他腳邊——一個被剝皮的屍身胸口烙著武漢鋼鐵的LOGO，“我的科威特買家想曉得，為甚麼T-80的裝甲會在1000度下像乳酪一樣熔化？“

卡爾衝到窗前。院子裡停著的BTR-80裝甲車上，藍色防雨布被翻開一角，暴露武漢鋼鐵的三角質檢鋼印——和巴士拉戈壁裡那輛T-80殘骸上一模一樣。

禿頂男的瞳孔突然收縮。謝一揚曉得這個代號對他的引誘力——T-80D的爆炸反應裝甲能硬扛美製M1A2的主炮直射。

“真正的戰役從不產生在疆場上。“

“謝先生說這是最後的禮品。“張鐵柱遞上信封，內裡是重慶兵工廠的座標輿圖，“請轉告金主席，下批特種鋼會走大連港的漁船。“

五十米外，隨軍記者凱特琳正對著CNN鏡頭報導：“這裡是擊潰薩達姆共和國衛隊的最後疆場，我們發明瞭一輛罕見的T-80坦克殘骸...“她的聲音戛但是止，鏡頭順著麥克的指引轉向那塊中文銘牌。

“因為...“機器分解音在機庫中迴盪，與萬裡以外武漢黑客嘗試室裡的聲音完整同步：

“結合國調查組明天到達巴士拉。“布朗遞來衛星照片，畫麵裡那輛T-80殘骸已經被美軍用迷彩布粉飾，“總統先生需求解釋，為甚麼中國製造的坦克會呈現在...“

“長官！“樓下傳來喊聲，“車庫發明三輛裝甲運兵車，貨箱裡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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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謝一揚登上舷梯前轉頭，“奉告紮耶德，他要的T-80D在朝鮮金剛山等著他。“他暴露烏黑的牙齒，“此次裝甲鋼裡冇有摻廢鐵。“

基輔佩切爾區公寓樓，本地時候上午9:15。

他的話被爆炸聲打斷。停在街角的奔馳車俄然化作火球，打擊波震碎了整棟樓的玻璃。卡爾踉蹌著摸到牆角，發明科瓦爾斯基籌辦他殺用的手槍——彈匣裡少了三發槍彈。

謝一揚冇有握那隻手。他轉向燃燒的地平線，那邊有輛卡車正運來新的迷彩布，籌辦完整粉飾戈壁裡那些帶中文銘牌的鋼鐵宅兆。

“老闆，五角大樓剛啟動'龍捲風'和談。“張鐵柱的機器眼投射出全息輿圖，七個紅點從波斯灣一向延長到華盛頓，“CIA駐巴格達站長布朗正在調閱我們客歲經烏克蘭轉運的軍器清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