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器保鑣的電子眼閃動兩下，喉部揚聲器傳出分解音：“創新車間已就位，但工商局抽查名單上有青鬆但願小學。”

江麵泛著鉛灰色的霧靄，三艘鏽跡斑斑的駁船拖著磁力打撈網緩緩前行，船尾的揚帆個人LOGO被水汽洇得恍惚不清。

“全…全數沉入馬六甲海峽了。”小周喉結轉動，“但工商局數據庫裡另有抽檢記錄備份…”

五千台遊戲機同時爆出藍紅色火花，主機板上的MX-117模塊在0.3秒內將溫度飆升至800℃。塑料外殼熔化成黏稠的瀝青狀物質，將關頭電路完整包裹。焦糊味滿盈的操場上，隻剩工商局乾部舉著半截燒焦的主機板發楞——那上麵統統晶片型號都已碳化。

“謝總讓我送您一程。”機器男遞來罐冰鎮可樂，“他說…您該去和緬甸的同事團聚了。”

十八台電視機同步播放分歧頻道的訊息。央視《核心訪談》畫麵裡，某軍事專家正指著電子顯微鏡照片侃侃而談：“這類定向自毀技術常見於北約間諜設備，明顯是境外權勢針對我國教誨奇蹟的粉碎！”

謝一揚關掉聲音，看向辦公桌前瑟瑟顫栗的技術員小周：“緬甸組裝線措置潔淨了？”

鋁罐“哢”地一聲被拉開，氣泡聲完美袒護了船艙另一側的重物落水聲。渡輪拉響汽笛，碾碎江麵上那串轉眼即逝的氣泡。

穿橙紅色救生衣的工人俄然高喊，鋼絲繩突然繃緊。水下傳來金屬碰撞的悶響，打撈網緩緩升起，網兜裡擠滿黑黢黢的方塊狀物體——那是被江水浸泡三個月的“長江二代”遊戲機，外殼上還黏著螺螄殼和藻類。

小周攥著去深圳的船票鑽進船艙，揹包裡塞著十捆美金。他剛喘勻氣，俄然發明劈麵坐著個戴墨鏡的男人——那人左手的機器手斧正有節拍地敲擊膝蓋，節拍與江浪拍打船體的頻次完整分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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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下！”謝一揚猛地撲倒校長。

“科教興國嘛。”謝一揚笑著接過剪刀，為捐贈典禮剪綵。綢帶斷裂的刹時，他餘光瞥見操場邊沿——兩名工商法律職員正偷偷拆開一台樣品機，相機鏡頭對準了主機板。

下午2:30，青鬆但願小學操場

老劉手一抖，電烙鐵差點戳穿電路板。窗外俄然傳來引擎聲，五輛工商法律車正拐進巷口。

玻璃幕牆俄然映出詭異的紅光，遠處漢口海關大樓騰起蘑菇雲狀的黑煙。張鐵柱的電子眼彈出及時監控——那是工商局檔案庫地點的方位，現在正被一輛“不測”自燃的油罐車引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