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教員點頭笑了笑,“你們啊......聽了《流浪者之歌》,卻悟不透此中的事理呢。”
“帕格尼尼?”年小白頓時擁戴起來,又滿懷等候地說道,“陳教員,您這有帕格尼尼的碟啊!”
年小白衝動起來,“《妖怪的顫音》?這張碟子我聽過,但發行得太少了,底子買不著!”
隻一聲,常凱便感受本身的靈魂被電流擊中了,但他還冇來得及掙紮,卻又彷彿被澎湃的潮流淹冇住,他的心顫抖起來,思路被主奏小提琴的哀傷旋律,帶往了一望無垠的戈壁。
年小白彷彿也沉浸在作曲家薩拉薩蒂所塑造的音樂形象中,和著弗雷德裡曼的歸納一起感慨和哀歎,它帶給他的不但是哀痛,而是一種既悲且壯的感受,它積儲著一種不成抵抗的力量......
“再聽一遍這個?”陳教員轉頭看向年小白,臉上還是笑意盈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