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啊!”年小白頓時就急了,忍不住拉了他一下,“我還想再聽一遍,成嗎?”
他們彷彿在尋覓甚麼,或是生命的意義,或是心中的胡想?
“甚麼事理?”年小白不解地問道。
陳教員搖點頭,持續侃侃而談,“贏利隻是小道,你就不能想著如何為群眾辦事嗎?支出總有回報的,你給群眾奉獻了多少,就會獲很多少的回報......”
年小白認識到陳教員已經選好唱片時,也很不美意義地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在常凱的號召下往麵前的沙發走去。
常凱的情感彷彿還沉浸在剛纔的樂聲中,卻又下認識地說,“震驚,實在是太震驚了!”
充滿著張力的小提琴聲,彷彿在傾訴著吉普賽人的餬口殘像,它緊緊地揪住常凱的心。
常凱這才重視到,屋裡另有一張跟單人床差未幾大小的布藝沙發,因而點點頭回身關上了門,邊往沙發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