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小白彷彿也沉浸在作曲家薩拉薩蒂所塑造的音樂形象中,和著弗雷德裡曼的歸納一起感慨和哀歎,它帶給他的不但是哀痛,而是一種既悲且壯的感受,它積儲著一種不成抵抗的力量......
“這纔是真正的音樂啊!”年小白則是一臉灰敗,感慨以後,又愁悶地說,“聽完您這音箱中的《流浪者之歌》,我才發明本身是那隻坐井觀天的青蛙。我之前聽過的,算甚麼玩意啊?的確連****都不如!我家裡那套今後是冇法再聽了,來您家這麼一趟,我這癖好怕是能完整戒掉了,也不知,這是幸還是不幸......”
“你不是感覺我這聲響好嗎?如許你不就有目標了嗎?如許你不就有動力了嗎?”陳教員循循善誘起來。
陳教員聳聳肩,站了起來,“那好吧,我們出去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