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小白衝動起來,“《妖怪的顫音》?這張碟子我聽過,但發行得太少了,底子買不著!”
陳教員搖點頭,持續侃侃而談,“贏利隻是小道,你就不能想著如何為群眾辦事嗎?支出總有回報的,你給群眾奉獻了多少,就會獲很多少的回報......”
年小白彷彿也沉浸在作曲家薩拉薩蒂所塑造的音樂形象中,和著弗雷德裡曼的歸納一起感慨和哀歎,它帶給他的不但是哀痛,而是一種既悲且壯的感受,它積儲著一種不成抵抗的力量......
不管如何,這些場景都解釋同一個主題――流浪。
陳教員點頭笑了笑,“你們啊......聽了《流浪者之歌》,卻悟不透此中的事理呢。”
小提琴秀過一段華彩,旋律也就變得遲緩下來,但輕巧的泛音以及富麗的撥絃,卻在不竭豐富著流浪的主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