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摸著,陳教員應當是玩HIFI的,我們這時候打斷他,會不會不太規矩?”年小白笑著解釋起來。
陳教員的打扮倒和常凱很像,都穿戴格子襯衣、休閒褲和皮鞋。
年小白卻一下拉住了他,急聲說,“等會。”
不一會,陳教員就拿著熱水壺走了出來,將其放到熱水壺的底座上,又笑著問道,“你們都抽菸吧?要不要來一支雪茄嗎?”
但他還真的有點心動,真的想嘗試一下,看看傳說中的雪茄到底是甚麼味道。
“陳教員也感覺,還是弗雷德裡曼更好吧?”
氤氤氳氳的落日透入客堂中,使得往外飄散的青煙顯得格外惹人諦視,理所當然的是,客堂中也一樣飄散著菸草的氣味。
“陳教員,我們是為西席節而來的,祝您節日歡愉!”常凱說著話,便遞上了早已籌辦好的賀卡。
客堂的南麵是一個龐大的落地窗,窗外是一個陽台,從這個陽台能夠直接看到常凱他們班的課堂,但現在的陽台卻沐浴在落日的斜照中。
他的襯衣上儘是褶皺,鬢角上還沾著水珠,讓人一眼就猜到他必定是剛起床。
“你們先坐一會,我去燒水泡茶,很快就好了。”陳教員指了指門邊的幾個墩子,將手上的蘭花放下以後,又順手拿起了熱水壺,往廚房而去。
陳教員或許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吧?
進門以後,常凱才發明,他家的客堂看起來很大的模樣,起碼比他現在租的處所大很多,但客堂中的陳列卻極其簡樸。
“是嘛?”陳教員點點頭,似笑非笑地看向年小白,“那你喜好聽甚麼?”
“叮咚”......
年小白和傅小雅都是不抽菸的,常凱雖抽菸,卻也隻能點頭。
可惜的是,從陳教員家傳出的昂揚樂聲並冇有任何竄改,而房門也冇有要被翻開的跡象。
“如何了?”常凱和傅小雅都猜疑地看向他,不約而同地問了起來。
陳教員笑了笑,起家掐滅了菸灰缸中的雪茄,“都不抽菸?你們是外埠人嗎?”
門鈴響了兩遍以後,常凱便微不成查地調劑好站姿,做出滿懷等候的模樣看向門口。
“恩,要聽海菲茲、穆特還是弗雷德裡曼?”
“很好的挑選。現在,我們是同道了!”陳教員哈哈大笑,也援引起《三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