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教員的打扮倒和常凱很像,都穿戴格子襯衣、休閒褲和皮鞋。
年小白和傅小雅都是不抽菸的,常凱雖抽菸,卻也隻能點頭。
常凱無法地搖點頭,再次按響了門鈴。
“得!我現在差未幾能明白你說的意義了,真冇想到,你和陳教員還是一個圈子的。”
“陳教員也感覺,還是弗雷德裡曼更好吧?”
“很好的挑選。現在,我們是同道了!”陳教員哈哈大笑,也援引起《三體》來。
年小白“嘿嘿”一笑,指了指陳教員家,笑著提示道,“停了。”
他的客堂正中放著一張矮幾,矮幾四周竟連一張凳子都冇有,但幾上放著一套工夫茶具,――這張特大號的竹質茶盤,幾近占滿了全部矮幾。
巨畫之下是一張竹製的躺椅和一張八仙桌,桌上擺著一個,有半支雪茄在此中冒著嫋嫋青煙的菸灰缸。
進門以後,常凱才發明,他家的客堂看起來很大的模樣,起碼比他現在租的處所大很多,但客堂中的陳列卻極其簡樸。
“如何了?”常凱和傅小雅都猜疑地看向他,不約而同地問了起來。
年小白一副好為人師的模樣,耐煩解釋起來,“HIFI,也就是High-Fidelity的縮寫,譯為‘高保真’,也就是‘與本來的聲音高度類似的重放聲音’。”
年小白笑著答覆,“我比較喜好聽小提琴,要不就《流浪者之歌》吧?”
如果冇猜錯,陳教員剛纔大抵是躺著抽雪茄,並安然地享用著音樂吧?
說實話,常凱如何都冇想到,陳教員的客堂竟然如此簡練。
他的襯衣上儘是褶皺,鬢角上還沾著水珠,讓人一眼就猜到他必定是剛起床。
“是嘛?”陳教員點點頭,似笑非笑地看向年小白,“那你喜好聽甚麼?”
但他還真的有點心動,真的想嘗試一下,看看傳說中的雪茄到底是甚麼味道。
陳教員接過賀卡和蘭花,但仍把著門,“額,感謝,感謝你們啊!”
“說人話!”
陳教員或許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吧?
“這......你看我這老胡塗,快請出去吧!”陳教員一愕,難堪地笑著讓開了門。
“陳教員,不請我們進屋坐坐嗎?”年小白卻非常冒昧地開口問了起來,他實在是想進屋去看音箱的。
看著陳教員的背影消逝在廚房以後,常凱等人就在矮幾邊坐了下來,而後開端東張但願。
“陳教員,我們是為西席節而來的,祝您節日歡愉!”常凱說著話,便遞上了早已籌辦好的賀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