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常凱和傅小雅都猜疑地看向他,不約而同地問了起來。
陳教員笑了笑,起家掐滅了菸灰缸中的雪茄,“都不抽菸?你們是外埠人嗎?”
如果冇猜錯,陳教員剛纔大抵是躺著抽雪茄,並安然地享用著音樂吧?
看著陳教員的背影消逝在廚房以後,常凱等人就在矮幾邊坐了下來,而後開端東張但願。
年小白和傅小雅都是不抽菸的,常凱雖抽菸,卻也隻能點頭。
“陳教員也感覺,還是弗雷德裡曼更好吧?”
“得!我現在差未幾能明白你說的意義了,真冇想到,你和陳教員還是一個圈子的。”
“陳教員,不請我們進屋坐坐嗎?”年小白卻非常冒昧地開口問了起來,他實在是想進屋去看音箱的。
客堂的南麵是一個龐大的落地窗,窗外是一個陽台,從這個陽台能夠直接看到常凱他們班的課堂,但現在的陽台卻沐浴在落日的斜照中。
“......”常凱和傅小雅看著年小白一副環球皆濁我獨清的模樣,忍不住麵麵相覷起來,而後一起給他送去了白眼。
年小白“嘿嘿”一笑,指了指陳教員家,笑著提示道,“停了。”
“是嘛?”陳教員點點頭,似笑非笑地看向年小白,“那你喜好聽甚麼?”
氤氤氳氳的落日透入客堂中,使得往外飄散的青煙顯得格外惹人諦視,理所當然的是,客堂中也一樣飄散著菸草的氣味。
巨畫之下是一張竹製的躺椅和一張八仙桌,桌上擺著一個,有半支雪茄在此中冒著嫋嫋青煙的菸灰缸。
“說人話!”
“冇體例啊,誰讓上天對無不公,非要給我一雙最抉剔的耳朵呢?聽慣了HIFI,聽PCFI老感受有一股濃濃的數碼味,洗都洗不掉!”
客堂門的西牆正中,掛著的一幅龐大的《八駿全圖》,這幅畫占著起碼三分之一的牆麵。
他的客堂正中放著一張矮幾,矮幾四周竟連一張凳子都冇有,但幾上放著一套工夫茶具,――這張特大號的竹質茶盤,幾近占滿了全部矮幾。
陳教員的打扮倒和常凱很像,都穿戴格子襯衣、休閒褲和皮鞋。
“這......你看我這老胡塗,快請出去吧!”陳教員一愕,難堪地笑著讓開了門。
陳教員或許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吧?
不一會,陳教員就拿著熱水壺走了出來,將其放到熱水壺的底座上,又笑著問道,“你們都抽菸吧?要不要來一支雪茄嗎?”
年小白也適時地遞上手中的蘭花,“陳教員,西席節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