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常凱如何都冇想到,陳教員的客堂竟然如此簡練。
常凱有些難堪,年小白卻當真地問道,“陳教員,我能見地一下您的聲響嗎?我們剛纔站在門口,聽了好一會才拍門的。”
不一會,陳教員就拿著熱水壺走了出來,將其放到熱水壺的底座上,又笑著問道,“你們都抽菸吧?要不要來一支雪茄嗎?”
“你們先坐一會,我去燒水泡茶,很快就好了。”陳教員指了指門邊的幾個墩子,將手上的蘭花放下以後,又順手拿起了熱水壺,往廚房而去。
“冇體例啊,誰讓上天對無不公,非要給我一雙最抉剔的耳朵呢?聽慣了HIFI,聽PCFI老感受有一股濃濃的數碼味,洗都洗不掉!”
可惜的是,從陳教員家傳出的昂揚樂聲並冇有任何竄改,而房門也冇有要被翻開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