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始至終,南音都冇有喊一聲疼,緊緊咬著牙非常啞忍,額頭上都是盜汗,看得南景寒更是心疼,麵對她光著下半身趴在本身麵前的含混氣象,也冇了旖旎的心機。
浴室裡,南景寒脫下南音的衣服,看著她害臊的埋在他懷裡的模樣,倒是忍俊不由,“這會兒纔想起來害臊?”
那模樣,好似把守犯人的兵士一樣嚴厲,如果忽視她眸底的擔憂慌亂的話!
祁夢潔被她這麼一激,眼神燃燒著怒意,彆過她的手指,恨恨地伸手一推,“你個賤貨,竟然還敢恬不知恥地誇耀。”
南音一個無妨,顛仆在空中,臀部著地,刹時一陣刺痛,疼得她想要罵娘,“SHIT!”
南音忍著痛,跳了跳,成果牽涉到屁股上的疼痛,頓時齜牙咧嘴起來,“疼……哎呀……”
“你還想要你的腳嗎?”南音蹲下身子逼近她的身材,皺眉看著撒嬌的祁夢潔,她眸中的鄙夷傷到了她內心不答應觸碰的角落,“再敢如許看我嚐嚐。”
他的語氣清楚還帶著酒意,但是渾身的氣味已經敏捷規複了常日的矜傲和冷寒,對著南音說話的時候卻又多了幾分和順,“南音,過來。”
南景熱帶著寒意的眸子緊緊攫住膽量很肥的女人,渾身氣味冷凝,氛圍中溫度都變得呆滯,“祁夢潔,她傷到了一分,你就要還非常。”頓了頓,他冷斥一聲,眸子裡儘是不屑,“景寒也是你能叫的?彆讓我感覺噁心!”
他抱著南音就要往浴室走,祁夢潔閃身過來攔住,“景寒,你不要再一錯再錯了。”
南景寒神采微微一變,將她轉過身去,蹲下來檢察她臀部的傷勢,兩顆玻璃碎片紮入了白嫩的皮膚裡,幸虧臀部肉多,冇有傷到筋骨,隻是傷口四周還是紅腫起來,血跡也在伸展。
南音咬牙,“南景寒,你給我復甦一點。”她看著眸光冷冽又惡毒的女人,心中沉了沉,“這個女人……都是你招惹的。”
南景寒倒是冷著臉將人抱起來放進浴缸裡躺著,還好浴缸夠大,南音平趴著也綽綽不足,傷在那種難堪的處所,她一動不敢動。
還不等她再持續猜想,南景寒已經用行動奉告了她這個驚世駭俗的答案,隻見男人迷含混糊地展開眼,然後一伸手將肝火沖沖的小女孩拉進懷裡,熟門熟路地吻住了她的唇,還煞有其事地詰責了一句,“剛纔不是還好好地嗎?如何停了?”
南音彆扭地扭了扭身子,忍不住夾著雙腿,想要轉過來,“南景寒,你必然要用這類姿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