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景寒倒是冷著臉將人抱起來放進浴缸裡躺著,還好浴缸夠大,南音平趴著也綽綽不足,傷在那種難堪的處所,她一動不敢動。
太難堪了好不好!
他的語氣清楚還帶著酒意,但是渾身的氣味已經敏捷規複了常日的矜傲和冷寒,對著南音說話的時候卻又多了幾分和順,“南音,過來。”
南音忍著痛,跳了跳,成果牽涉到屁股上的疼痛,頓時齜牙咧嘴起來,“疼……哎呀……”
“你還想要你的腳嗎?”南音蹲下身子逼近她的身材,皺眉看著撒嬌的祁夢潔,她眸中的鄙夷傷到了她內心不答應觸碰的角落,“再敢如許看我嚐嚐。”
那模樣,好似把守犯人的兵士一樣嚴厲,如果忽視她眸底的擔憂慌亂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