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景寒,你真是瘋了!”
他抱著南音就要往浴室走,祁夢潔閃身過來攔住,“景寒,你不要再一錯再錯了。”
那模樣,好似把守犯人的兵士一樣嚴厲,如果忽視她眸底的擔憂慌亂的話!
祁夢潔這才認識到,方纔她一時震驚憤恚竟然連鞋子都冇有穿,就套了一件衣服就籌辦衝出去了。
她捂著本身鮮血淋漓的右手從地上站起來,對上南音回過神來以後非常惶恐的眼神,頓時嘲笑不已,“南音,你真是個賤人!”
祁夢潔渾身顫抖,腳底和手心的疼痛都在提示她本日的熱誠,心中對南音的恨節節爬升。她握緊了拳頭,回身找了鞋子忍著痛穿上,然背麵也不回地出去了。
“祁秘書,你大抵還是不太體味我這小我,對於覬覦南景寒的女人,我一貫不會心慈手軟,你當他秘書也有一段時候了,莫非不曉得他身邊的女人最後都是甚麼了局嗎?”
浴室裡,南景寒脫下南音的衣服,看著她害臊的埋在他懷裡的模樣,倒是忍俊不由,“這會兒纔想起來害臊?”
床上的南景寒這才復甦了一分,看著兩個女人對峙的場麵,不覺沉了眉眼,“祁秘書,你如何會在這裡?”
南音咬牙,“南景寒,你給我復甦一點。”她看著眸光冷冽又惡毒的女人,心中沉了沉,“這個女人……都是你招惹的。”
南音伸脫手指,她的手指甲圓潤又標緻,修剪地整整齊齊,劃過祁夢潔的眼瞼,帶著威脅。
南音躲不開南景寒霸道的吻,一時候急的心火上升,眼看著祁夢潔就要奪門而出,她吃力九牛二虎之力才翻開了壓在她身上的男人,三步並作兩步直接從床上飛撲下地,跑到門前握著祁夢潔方纔按上了門把的手,“站住。”
南景寒是她心目中的男神,是她一見鐘情以後用儘儘力去追逐的男人,她不會指責他的情不自禁,甘願將統統的痛恨不甘都宣泄在南音身上。
南景寒出去拿了醫藥箱,瞥見祁夢潔不在了也不介懷,心中隻要南音的傷勢,倉促出來給她消毒取出玻璃片,然後細心和順得包紮。
南景熱帶著寒意的眸子緊緊攫住膽量很肥的女人,渾身氣味冷凝,氛圍中溫度都變得呆滯,“祁夢潔,她傷到了一分,你就要還非常。”頓了頓,他冷斥一聲,眸子裡儘是不屑,“景寒也是你能叫的?彆讓我感覺噁心!”
“南音,你現在才曉得怕了嗎?”祁夢潔看著她慘白的神采纔有了一種肆意的快感,冷著臉刺激她,“你勾引本身的叔叔的時候如何就冇有想到有明天?我就說,有哪一家的叔侄會像你們如許密切,還對相互充滿了佔有慾!嗬嗬……真是好一個不知廉恥的小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