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晉_第020章 左右為難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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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默點頭道:“唉!公舉莫要再說了,調我們護送秦王,隻是夏侯駿的意義,如果我們冒但是去,孰知是福是禍?我們先安寧在長安,走一步是一步了。”

聽到朱默承諾聲,毛騰一看不由驚奇,朱靜坐在胡床上抱著嚴舒的季子,竟完整一副慈父的行派。朱默一邊摸著小孩的頭髮,一邊嗬嗬一笑,對毛騰說道:“嗬嗬,公舉你看這孩子還是越來越像我了。”

“李含?”夏侯奭一陣深思,俄然一拍大腿,咬牙道,“必定是這小人所為,李含這小人公然惡毒。他是秦王的親信,誰又能推測!不過李含再惡毒也不及伯父賢明,他這是調虎離山之計還是背伯父看破了。但是李含這小人已經送來了蓋著秦王大印的令書,要伯父親身率軍護送秦王去洛陽。現在之際,該如何是好呢?”

“我看,留不如去。”毛騰猛地站起,接著道,“我們的身份,是秦國國兵,以是我們就說奉的是秦海內史的號令,而不是安西將軍夏侯駿的號令,如許的話,就算真的讓秦王指責,我們也冇有甚麼任務。何況,內史的官印是蓋在上麵了的。”

毛騰心中暗笑朱默想得過分天真,點頭道:“朱兄說的固然在理,但是李含也絕非無能之人,安西軍和秦軍再弱,也將近有五萬人。恐怕要輪到我們來挑大梁,也不大能夠。毛某感覺是,李含是想要我們做送命的馬前卒罷了。以是朱兄的拖字計,還是上策。不過,某總感覺留在長安,不如去洛陽。”

已經疇昔了十天的時候,因為朱默的對峙,西平軍一步未動。毛騰心急如焚,李含是個深居簡出之人,要跟他交好乾係體味環境根基不成能。並且連席薳等其他長安官吏,都是門高檻深,短時候內底子讓他無從動手。

毛騰三人正被這衝突的號令所躊躇的背後,是李含與夏侯駿的暗中較力。

夏侯駿豁但是起,驚奇道:“甚麼!秦王在風陵渡遇襲?就算老夫盼著秦王早死,也不成能作出這般莽撞之事啊。這……這必然是李含所為!”

恰幸虧這個節骨眼上,又來了一個截然分歧的軍令。

毛騰搖了點頭,說道:“既然都已經到了長安,又何必再愁洛陽?”

李含隻得道:“那就叫範府君(指現任雍州刺史範晷)命令,讓馮翊、扶風、安寧、新平四郡敏捷發郡兵,救濟北地。”

夏侯奭一愣,問道:“伯父,莫非風陵渡攻擊秦王的匈奴兵,不是您派人假扮的?”

“伯父,風陵渡口之事,您做的也太露骨了吧!”夏侯奭急慌慌地將蓋著秦王府大印的令書交到了夏侯駿手中,連著感喟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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