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充耳不聞,俯頭埋入她徹夜剛洗過的後腦青絲裡,一邊輕嗅芳香,一邊持續著指端的挑逗。
霍世鈞從淨房出來,換了身衣服便如平常那樣去了書房。善水上了床以後,起先還在等,等了好久他還冇回,至夜深時,迷含混糊半睡半醒地熬著,聽到一陣腳步聲,曉得是他回了,立即驚醒。隔了層錦帳,聞聲他窸窸窣窣脫衣服的聲音,又瞧見帳子上他的人影越來越近,俄然有些嚴峻,倉猝閉了眼睛。隻覺光芒一暗,他熄了燈,身側床榻接著微沉,人已躺了下來。
普通的一對伉儷,天然不該如許。但是……從阿誰洞房夜開端,他們本來就不是普通的一對了。
竟如許被奉上了顛峰,感遭到本身身下潮濕一片,那種酸脹之感仍迴旋不去,又聽到身後男人收回嗬嗬的低笑之聲,善水頓覺羞慚非常,拚了勁地想擺脫開他的臂,一條腿卻被抓住舉高,還冇反應過來,喉間已不自發地逸出一聲悶哼。他竟借了順滑之勢,從後生生擠占欺入……
善水身子立即發僵。他已湊了過來,在她耳畔低聲問了一句:“我就這麼可駭?”腔調裡竟似帶了絲自嘲的味道。
霍世鈞又補一句:“我是要去京畿驍衛營一趟,路遠,以是早晨趕不回。”
善水自嘲地笑了下,閉上眼睛正要儘力睡疇昔,俄然竟聞聲他開口說話了。道:“你早晨說的話,有幾句還是不無事理的。不管是為熙玉還是為你,她這性子確切是要管束下。父王去得早,母妃軟弱,我疇前也冇想這麼多。你現在既然入了我的門,我也不好讓你因為我的mm難做人。你放心就是。”
錦帳裡一片昏黑,善水不再掙紮,身子也從起先的生硬垂垂變得柔嫩,呼吸短促不定起來。
她和他是伉儷,又做過那種事。接下來就算有甚麼事產生,那也再普通不過。
那隻手終究帶了些逼迫地從後探入她本來緊閉的腿間,感遭到她的綿軟身子倏然又有些發僵,男人問了一句:“還疼嗎?”不等她答覆,手掌便已包覆住那柔嫩的秘地,指腹開端輕柔地來回撫著兩片柔嫩滑溜的花瓣,似在安撫,又似挑逗。半晌以後,工緻的指很快又找到了瓣間的那顆蕊珠,捏住了,挑揉半晌,俄然略加用力扭旋。
善水略微有些忐忑,等了半晌,見躺她身側的這男人並冇甚麼行動,略微繃起的神經終究垂垂放鬆了下來。隻是很快,她就重視到他彷彿有苦衷。固然冇有翻來覆去,呼吸聲也很安穩,但善水發感覺出,他一向都醒著,就和她一樣。隻是兩人誰都冇有開口說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