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世鈞又補一句:“我是要去京畿驍衛營一趟,路遠,以是早晨趕不回。”
那隻手終究帶了些逼迫地從後探入她本來緊閉的腿間,感遭到她的綿軟身子倏然又有些發僵,男人問了一句:“還疼嗎?”不等她答覆,手掌便已包覆住那柔嫩的秘地,指腹開端輕柔地來回撫著兩片柔嫩滑溜的花瓣,似在安撫,又似挑逗。半晌以後,工緻的指很快又找到了瓣間的那顆蕊珠,捏住了,挑揉半晌,俄然略加用力扭旋。
善水隻覺這身子已經不是本身的了,一陣鑽心的酸脹之感突然襲來,從足底直衝腦門,身子微微一顫,嬌哼了一聲,下認識地便死力縮起家子,手搭在了他腕上,向外推擠,卻又那裡撼得動他?
她和他是伉儷,又做過那種事。接下來就算有甚麼事產生,那也再普通不過。
錦帳裡一片昏黑,善水不再掙紮,身子也從起先的生硬垂垂變得柔嫩,呼吸短促不定起來。
“你不算笨,但也確切不敷聰明……”他的唇貼著她的耳,又冒出瞭如許一句,聲音聽著比白日裡要降落很多,乃至透出幾分酒醇般的引誘質感,“你若真的聰明,這時候最該做的,不是用你的嘴巴跟我講事理,而是想著如何千方百計讓我帶你去興慶府纔對。既能夠避開我妹子,又能夠生兒子……”
第二天一早,善水醒來,第一感受是腰痠腿軟,緩了兩天好輕易才規複的身材又像被車輪碾過了一遍,第二感受……
霍世鈞彷彿忍耐地看了她一眼,這纔回身而去。
她咬著牙,收回的聲音倒是軟綿綿的。
善水略微有些忐忑,等了半晌,見躺她身側的這男人並冇甚麼行動,略微繃起的神經終究垂垂放鬆了下來。隻是很快,她就重視到他彷彿有苦衷。固然冇有翻來覆去,呼吸聲也很安穩,但善水發感覺出,他一向都醒著,就和她一樣。隻是兩人誰都冇有開口說話罷了。
善水心怦怦直跳,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後背已經開端發熱。
之以是說再次,是因為先前近似的景象已經有過幾次。但當時和今晨,倒是完整分歧。
善水望著霍世鈞的眉眼,帶了晨間剛醒時纔有的伸展和放鬆,並且……彷彿含了絲微微的笑意。這叫她立即憶起昨夜。立即渾身不安閒,挪開了視野,略微動了□子,表示他把手腳挪開,說:“好起家了。”
男人充耳不聞,俯頭埋入她徹夜剛洗過的後腦青絲裡,一邊輕嗅芳香,一邊持續著指端的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