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水隻覺這身子已經不是本身的了,一陣鑽心的酸脹之感突然襲來,從足底直衝腦門,身子微微一顫,嬌哼了一聲,下認識地便死力縮起家子,手搭在了他腕上,向外推擠,卻又那裡撼得動他?
她咬著牙,收回的聲音倒是軟綿綿的。
善水隨了霍世鈞一道去青蓮堂問安。王妃道:“我得了宮中動靜,太後昨日不慎染了風寒。你歸去了換身衣裳,等下與玉娘一道隨我入宮看望。”
善水心中生出一絲世事無常之感,無聲地歎了口氣。視野再轉向他身後時,俄然愣住了,看到張若鬆正提了他父親的醫箱,從暖閣裡跟了出來站著,肩背筆挺,與他父親的點頭哈腰恰成光鮮對比。他也立即看到了善水。兩人四目相對,張若鬆本來溫馨的一張臉刹時漲得通紅,手上提著的那藥箱竟脫了出去,砰一聲砸到地上,頓時滿室皆驚。
霍世鈞懶洋洋地嗯了一聲,終究收回壓住她的手腳,又長長伸了個懶腰,一躍而起。錦褥滑下,年青精乾的身材在善水麵前一展無遺。善水倉猝閉上眼睛。
善水目送他背影拜彆,捶了下腰身,回了兩明軒,叫白筠翻出了入宮要穿的正服,重新到腳換上,等了半晌,青蓮堂的小丫頭過來叫了,再照了下鏡子,見無一錯處,這纔出門。一行人從王府角門出去,登上翠蓋馬車,往皇宮而去。一起之上,霍熙玉坐在王妃身邊嘰嘰咕咕不斷,瞧著善水的眼神裡儘是對勁。善水隻含笑看著,一語不發。最後跟了王妃一道入頤寧宮時,見穆夫人與另幾個起初見過的國公夫人們竟比她們還要早到,隻是冇出來長春閣裡頭。王妃與世人稍稍酬酢幾句後,冇一會兒,長公主也到了。一乾人屏聲斂息地候在外間。
善水又哦了一聲。
霍世鈞又補一句:“我是要去京畿驍衛營一趟,路遠,以是早晨趕不回。”
第二天一早,善水醒來,第一感受是腰痠腿軟,緩了兩天好輕易才規複的身材又像被車輪碾過了一遍,第二感受……
善水心怦怦直跳,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後背已經開端發熱。
霍世鈞彷彿忍耐地看了她一眼,這纔回身而去。
張太醫趕快伸謝。提筆寫了方劑。張若鬆清算了東西,便隨父親退了出來。
“彆——不要——”
那隻手終究帶了些逼迫地從後探入她本來緊閉的腿間,感遭到她的綿軟身子倏然又有些發僵,男人問了一句:“還疼嗎?”不等她答覆,手掌便已包覆住那柔嫩的秘地,指腹開端輕柔地來回撫著兩片柔嫩滑溜的花瓣,似在安撫,又似挑逗。半晌以後,工緻的指很快又找到了瓣間的那顆蕊珠,捏住了,挑揉半晌,俄然略加用力扭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