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該出發了。”
謝冬清抓住他的手,一本端莊道:“梅閣你聽好,你必然要留意,當初我們約好的,你手上也有一串一樣的珠子,你甚麼時候能看到它,你就能想起我了。”
隔壁的茶館傳出了唱曲聲。
“四年前梅元朗在大理寺任職,經手了一件大案,此案過後,朝中官員變動龐大。而晉升最快的就是乞丐出身的梅元朗,他身後冇有家屬權勢,是最合適做靶子轉移彆人視野的人選。至於現在,飛鳥儘良弓藏,和那件案子有關的人,活著的,也隻剩他了。”
謝冬清拽住他:“可有唱曲的,我想聽曲。”
是用歌在唱一個叫芭蕉葉下遇花神的小故事。
“你本身呢?”謝冬清急了,“我不聽你為彆人考慮的那種心願,太大了,要你本身的。”
謝冬清問:“你要去哪?”
“對不住,對不住。”謝冬清咳完,問道,“你方纔說誰?”
馬車駛出視野後,謝冬清還在愣神。
“梅元朗不傻,他本身也清楚。”輪椅女人語氣如常,“此次到白地鎮去,若稍有不慎,就會把本身墮入死地。”
聽完當年的阿誰震驚朝野的大案以後,她根基已經明白了,她要救梅閣,阻力不是天子,也不是阿誰手握實權的太後,而是橫亙在她麵前的無形王權。
他也不知本身那裡來的打動,伸手接過傘,對管家說道:“你回府備車馬吧,我領了旨,要到白地鎮去。”
為何感受他最後說的話這麼不對勁呢?
“一向給府中送書的謝老闆,是在哪家店?”
“喲,謝老闆實在是衝著聽曲來的吧?是聽希奇,還是聽官方故事啊?”小廝低聲道,“不然,謝老闆樓上包廂請?”
聽完曲子,謝冬清回過神,忽見街劈麵,梅閣長身玉立,一雙眼專注地看著她。
梅閣微淺笑道:“心願?風調雨順天下承平百姓和樂,到謝老闆這裡,就是把你本身照顧好,大抵就是這些了。”
女人調子一轉,低聲唱了起來。
謝冬清心漏跳一拍,忙問:“前輩的意義是……他……他要出事了?”
她這麼說也是碰運氣,冇想到那女人聽明白了。
謝冬清倏然站起,疾走疇昔,濺起雨水。
“出了四方街往東,過了觀月茶館就是。”管家答道。
雨停後,這些人就消逝了,樵夫回到家中,將此事說與村人聽,這才得知他本日見到的那些人,就是傳說中的花仙。自那以後,樵夫無病無災,平生順利,活到百歲,壽終正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