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梅元朗在大理寺任職,經手了一件大案,此案過後,朝中官員變動龐大。而晉升最快的就是乞丐出身的梅元朗,他身後冇有家屬權勢,是最合適做靶子轉移彆人視野的人選。至於現在,飛鳥儘良弓藏,和那件案子有關的人,活著的,也隻剩他了。”
樵夫上山砍柴,不料山中突降大雨,樵夫蹲在一棵龐大的芭蕉樹下躲雨,忽見山中百花盛開,麵宿世出一條花道,仙樂飄飄,芳香四溢。又見幾個姿容脫俗的人從深山中款款走出,鴻衣羽裳,在騰起的雨霧中翩翩起舞。
謝冬清感喟道:“梅閣……我該如何辦呢?”
謝冬清拽住他:“可有唱曲的,我想聽曲。”
梅閣移開了視野,冇有說話。
“大人,該出發了。”
因為下雨,街上空無一人。
是用歌在唱一個叫芭蕉葉下遇花神的小故事。
輪椅女人和順笑了起來:“難不成你也是雲州人?不得不說,官方的算命卜卦術,偶然很真挺靈驗。”
手腕上甚麼都冇有,謝冬清頓感絕望,又不甘心的將視野移到了梅閣的另一隻手上。
她問過茶館的人了,自白地鎮發大水後,京中到白地鎮的路就封了,平常百姓冇有通行證,底子冇法到白地鎮去。
雨停後,這些人就消逝了,樵夫回到家中,將此事說與村人聽,這才得知他本日見到的那些人,就是傳說中的花仙。自那以後,樵夫無病無災,平生順利,活到百歲,壽終正寢。
謝冬清正要細問,就見她放動手中的茶,轉動輪椅,道:“我的家人來了,你如有甚麼不明白的,上中間的茶館點個曲,你就明白了。”
女人調子一轉,低聲唱了起來。
茶香滿盈在小書鋪中,謝冬清把椅子搬到門口,坐下來,跟著雨中傳來的歌聲打拍子。
相府的馬車漸漸停到了二人麵前。
她說完,又問:“梅閣,你有甚麼心願嗎?不管甚麼樣的心願都行,你說出來,我……我能幫就幫。”
“那……前輩知不曉得,他現在在朝中,有冇有碰到甚麼大題目?”謝冬清放緩了語氣,“我倆確切是舊識,隻不過他現在想不起我是誰,實話說,我能在這裡都是為了他。”
她一走,謝冬清拔腿就紮進了隔壁的茶館。
“你倒是說啊!”謝冬清很想拽著他的領子對他吼道,“彆磨蹭了,不管是甚麼,先說出來啊!”
隔壁的茶館傳出了唱曲聲。
謝冬清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