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豐唐銘他們幾個比來工夫練得不錯,也能漸漸接點簡樸的任務了,唐家堡現在固若金湯,轟隆堂的人冇那麼輕易再有命出去。”
唐益看清來人,冷靜又把頭埋回了暗影中,同平時一樣,一個字也不答。
一枚鐵蓮子悄悄躺在房間正中的桌上,正麵刻著的“唐”字,在驚雷的映照下泛著幽幽寒光。
唐豐等人在蕭昊的催促下,早已開端了新的練習,而他……毒功都被廢了,這輩子也再冇機遇在二代弟子中嶄露頭角。出身本就低下的他,現在更是前程永無天日。
蕭昊兀自翻了出去,走到他床前,伸出一隻手做聘請的姿勢,“我剛從劍塚趕返來,第一件事就是來找你,今晚跟我出一趟任務如何?”
唐師猜疑地看了他一眼,“閒事?”
唐益轉頭看去,瞳孔猛地一縮,本來有些放鬆的拳頭立即又攥了起來。
那人痛呼一聲,立即看向箭矢來處,就見暗影角落裡徐行走出一個扛著流光內斂的千機匣、覆著銀色麵具的身影。
家。
蕭昊托穩了他的手,炮口鎖定那人顫抖著跳動的心臟。
蕭昊微微一怔,總覺這個字已經很多年冇有體味過了。
唐益暗叫一聲不好,他工夫寒微,加上身材尚未規複,在此人麵前底子藏不住。
唐坤聽他言語中彷彿意有所指,有些摸不著腦筋。但見他對唐門非常靠近,心中天然非常歡暢,拍了拍他的肩頭道:“殺者不留名於世,若哪天獨當一麵累了,隨時能夠回家來。”
唐益張了張口,一種陌生的情感從心底燃燒起來。他昂首看了眼蕭昊,看似無情詭秘的麵具前麵,是非常當真且自傲的眼神,就彷彿……隻要在暗夜中,他就是能夠把持存亡、飛羽索命的王。
但是就在他還將來得及做出反應的時候,一道無聲的追命箭就已自火線貫穿了那人的肩頭,死死將他釘在了牆上。
一旁的唐師聽到“先人前輩”幾個字,腦袋扭到一旁忍笑起來。
他感覺明天的蕭昊和之前看起來有些不一樣。冰冷的偃甲硌得他生疼,但奇特的是,不曉得是內裡的雨太寒涼還是甚麼原因,扛著他的這具身材,也是冇有一絲熱氣的。
他話音剛落,一昂首瞧見唐師一臉怨唸的模樣,忍不住就是一抖,“額……我、也不會這麼快就走……不是另有件閒事冇乾嗎。”
蕭昊一個子母爪把唐益勾了下來,將藏千機擱在他手上,蹲下來環住他,雙手握住唐益冰冷的小手,乾脆利落毫不拖泥帶水地把持著他的手上膛、推構造、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