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誰知魏承天聞言倒是笑了起來,“按律懲罰,嚴懲不貸?按我闌朝法製,凡通敵叛國之人其罪當誅,株及九族,現在齊頌錦與北狄王公開裡通訊一事已經查清,若朕真拍了板,你那王妃但是要被連累出來的。”
說到這裡,魏承天深深歎了口氣,望向窗外的藍天,似是又瞥見了阿誰溫婉柔嫩的女子,也就是阿誰真正被他擺在心尖尖上的人。
“老爺切莫說這話,這真真是折煞老奴了。”老管家固執的跪在地上不肯起,“現在出了這類事,老爺必定是最心急的一個,老奴都明白!”
齊遙清眼底的那一抹黯然魏延曦看在眼裡,也疼在內心。他曉得齊遙清一貫美意,這件事就是齊蕭肅不開口他都會想體例能幫就幫的,可現在齊蕭肅覺得本身先發製人,拿捏住了齊遙清的缺點,殊不知他如許的做法隻能讓齊遙清對他完整斷念。
“這事情朕實在早就曉得了,延曦啊,不是皇兄說你,莫非你也感覺朕這幾年放縱皇後和盛國公掌權真的純真是因為朕喜好她麼?”
“是。”
自從齊蕭肅當上國公爺以後就甚罕用這類夷易近人的語氣與人說話,言語間老是決計帶上一絲嚴肅,本日乍然鬆下語氣,老管家頓時老淚縱橫。
齊遙清這會兒真不知是該氣還是該笑,齊蕭肅希冀用這個來由來逼他求魏延曦也實在是聰明過了頭,他一人慕權便覺得本身跟他一樣了?當初若非他與齊頌錦乾的功德,這王妃之位齊遙清底子都不籌算接的。現在他們有難本身安然無事,齊蕭肅便想用權力與職位困住他了?
見老管家吭著腦袋跪在本身腳邊,齊蕭肅歎了口氣,總算壓下了些心頭肝火,伸手拉他起來道:“全部國公府中數你跟我的時候最久,現在局勢不明,我也是一時心急,你彆見怪。”
“王妃?”齊蕭肅聞言一愣,有些驚奇的看著老管家,“你是說……遙清?對,對,遙清!他是我齊家人,除了這類事毫不能袖手旁觀!他嫁給了雍王爺,他如果脫手,那就代表雍王爺也情願脫手互助了!可……”
“也罷,管家,替我磨墨,我來修書一封,你找兩個會工夫的人,想體例逃出去送到雍王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