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額間青筋一下一下的跳,雙拳在袖中漸漸握緊,腦海中卻快速的思慮著對策,如何能將齊遙清摘出去。
老管家被他瞋目圓瞪的模樣嚇到了,哆顫抖嗦的跪在地上,一時候也是紅了眼眶。
“老爺,您先莫急,喝口茶消消氣,夫人也是一時候受不了打擊講錯了。”老管家見齊蕭肅麵色烏青坐在書房裡盯著個鎮紙發楞,端了杯茶到他跟前,試著勸道。
“朕當時剛即位冇幾年,朝中冇甚麼人可用,另有些支撐老二老四的老固執冇被清理掉,還需求齊蕭肅這把快刀替朕斬草除根,以是即便淑冉被害死也隻能把氣往回咽,讓他們持續對勁。”
他常日裡為了穩固權勢,穩住齊頌錦在後宮的職位,確切特地拉攏了一撥子大臣,此中不乏在朝中一言九鼎的重臣。可誰知他被囚禁的這麼多天以來,彆說有人討情了,就連個上門的都冇有,昔日門庭若市的盛國公府現在門可羅雀,實在是可悲。
“皇兄這麼做……純粹是為了給淑妃報仇?”魏延曦緊握的拳頭漸漸鬆開,手心一片汗漬,有些躊躇的問魏承天。
誰知一邊,老管家想了想,卻俄然問齊蕭肅:“老爺,要不……要不我們去求求王妃,求他看在出身國公府的情麵上,幫我們一把?”
思路不由得飄到本日早朝以後,魏承天特地將他叫去偏殿說的話。
“遙清,看甚麼呢,這麼當真?”
見他不避諱本身,魏延曦也不客氣,接過信紙便開端讀了起來。本來齊蕭肅好不輕易尋了兩個會工夫的人,瞞過保衛的眼,悄悄帶了封信到雍王府遞給齊遙清,而內容無他,不過是表了各種忠心,再三誇大盛國公府的人毫不會做出通敵叛國的事,但願齊遙清能看在出身盛國公府的份上,奉求王爺在皇上跟前說兩句好話,讓皇上撤了整府人這“通敵叛國”的罪名,然後助皇後再度翻身,如許一來他這王妃的位子也能坐的安穩。
“這事情朕實在早就曉得了,延曦啊,不是皇兄說你,莫非你也感覺朕這幾年放縱皇後和盛國公掌權真的純真是因為朕喜好她麼?”
“嗬,你父親想的還真是好。”魏延曦嘲笑一聲,反手將信拍在桌上,“恐怕也就這類時候他才氣想起另有你這麼個兒子,曉得來求你了。”
“嗯……”齊遙清眉頭皺的更緊了些,欲言又止,最後冇法,隻能拿起信紙交到魏延曦手上,道:“我也說不好,王爺還是本身看吧。”
現在國公府突然被捅出這罪可通天的大事,國公府裡一世人都岌岌可危,自顧不暇,有很多下人都清算了東西想離建國公府,可皇上派來看管的侍衛保衛森嚴,底子出不去,以是府中亂作一團,之前那派安閒氣象全數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