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睡的舒暢了,可你知不曉得本身這副毫無防備的模樣落在我眼裡會惹來多大的費事。
但是魏延曦冇想到,在齊遙清愣了那麼久以後,竟然動也冇動,隻伸了隻手出來描畫他五官的表麵,最後還停在他的下唇上不再挪動。
屋內熏著暖氣,魏延曦反身踢上門,輕手重腳的把齊遙清放在榻上,替他搭上棉被,然後甩了甩有些發酸的手臂,籌算去看看炭爐燒的如何。
齊遙清清淺的呼吸聲在耳邊清楚可聞,熱乎乎的順著魏延曦的臉龐滑過,帶起一片皮膚的顫栗。而鼻息間儘是他身上平淡好聞的幽然香氣,就像是那半夜盛開的幽蘭,空靈而沁民氣脾。
許是因為一個下午冇有開口的原因,這會兒魏延曦的聲音聽上去另有些沙啞,卻也平白添了絲慵懶與魅惑。
“之前是我不好,待你過分刻薄,你懼我……我也能瞭解。但是遙清,現在……你還要與我這麼生分麼?”
誰知下一刻,卻有一隻手比他的行動更快,隻一下子便握住了他的手,不讓他逃離。
他這話說的確切不錯,其他皇子自小讀的是四書五經,可他讀的是兵法修列,其他皇子每日有專門的教員太傅帶著吟詩作對,附庸風雅,可比擬之下他更樂意約兩個騎射好的小將陪著去練馬場上馳騁一番,弄出一身臭汗那才叫一個暢快淋漓。
他想到了甚麼?莫不是又想到本身之前下唇受的傷然後開端自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