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甚麼呢,快趁熱吃吧。”
身邊,魏延曦半天冇說話,齊遙清垂著眼睛不肯看他,心中倒是慚愧的恨不得找個洞鑽下去,本身方纔被他激得一時腦熱,竟還真就僭越了,想來魏延曦這下該不樂意了。
兩小我又在榻上膩歪了會兒,等真正起來時天已經擦黑了。
等齊遙清吃飽停筷,魏延曦緊跟著也不吃了,他拍鼓掌,讓丫環出去清算掉桌上殘存的飯菜,換上一小盅赤豆羹,推到齊遙清,對他說:“夏季將至,天寒得快,吃些赤豆暖暖身子也是好的。”
“不,他冇有說過。”
“遙清,這赤豆羹是特地為你籌辦的,我若想吃天然會再要,你不必與我客氣。”
“那你現在可有甚麼端倪了?”
“來源?”
他的苦心齊遙清又豈會不明白,不過是擔憂屋渾家如果多了本身待會兒用飯時會感覺彆扭放不開,這才斥逐了她們。
魏延曦努了努嘴,表示齊遙清乖乖把羹湯喝了。這赤豆羹裡頭他特地讓人加了大量的蟲草粉,令媛難求,就是為了給齊遙清好好補補身子,如果讓本身喝了那不就白搭一番工夫了麼。
誰知僅如許還不敷,魏延曦想了想,又說:“哦對了,我看你身邊也冇甚麼能用的人,等明日我尋兩個可靠的暗衛給你送來,也好時候護著你些。”
“鄰近夏季,入夜的越來越早,這是普通的事,你不必介懷。”見齊遙清一小我坐在那邊暗自煩惱本身跟魏延曦在榻上華侈了整整一個下午的好光陰,魏延曦忍不住欣喜了他兩句。
“遙清!”
“為何?”魏延曦有些不解,“你在王府除了兩個丫環並冇甚麼人可用,你若信我,我自會儘快找出動手之人替你出氣。”
聽到那一聲“我”,魏延曦心花怒放,咧嘴一笑,那嘴角差點冇扯到耳朵根去。他也管不著其他了,微微傾身向前,湊到齊遙清耳畔狠狠親了一口,然後將人再度摟進懷裡,埋在他頸窩嗅著獨屬於他的氣味,一遍又一遍的喚著:“遙清,遙清,我的好遙清……你且放心,窮極平生我都不會孤負你這份情義。”
他這麼一說齊遙清才記起方纔在榻上魏延曦與他苦口婆心、掏心掏肺說的那一大段話,不過是想讓他莫要揪著那些繁文縟節不放,平白顯得生分。
齊遙清的聲音聽起來跟蚊子哼哼似的,那張白淨的臉龐這會兒油然騰起一片殷紅,配著一身淺藍色的長衫倒是都雅得緊。
這段時候齊遙清聽慣了魏延曦直接叫他的名字,自稱也一向用“我”,這會兒一下子回到之前的稱呼,一時候另有些冇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