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淑妃、賢妃三人也到了。
柔貴姬內心頭輕視一笑,麵上倒是一派望穿秋水終得伊人的欣喜之意,隻見她雙眼一亮,兩片紅霞緩緩浮上了臉頰,對著香囊又驚又喜般細心摩挲了一陣,才很有些不美意義地問,“娘娘,不知這香的配方。。。?”
柔貴姬本日前來,竟冇有帶上揚兮,而是另一個看起來非常誠懇,各方麵彷彿都不如揚兮的宮女如兮,隻見柔貴姬聽了莊妃這話,側臉瞟瞭如兮一眼,如兮吃緊的略略點了頭,表示本身已經記下,柔貴姬便朝著莊妃一福身,柔聲道,“妾多謝姐姐賜香。”柔貴姬冇有想到莊妃竟將這可算得上是貴重的製香配方與伎倆說與了本身,就是不知這香有害有害,歸去今後還得請太醫把把關,趁便製個一兩次查驗真偽。
那些本覺得淑妃賢妃會被貴妃柳疏星完整掩去風華的人,眼下瞧見了貴妃、淑妃、賢妃三人各立一側的風韻,竟有些自慚形愧來,因本身的容姿比起這三位實在是相差甚遠,也難怪世家勳貴出來的女子,哪怕是庶女,也是人爭相求取的工具,更難怪會有“寧娶官家婢,不求農夫女”一說了。
“起吧”,沈湛環顧了大殿一週,目光在柳疏星身上頓了頓,眼中眸色加深,卻不過一會便轉過了頭,朝身側嬌小的宋彌爾伸了手,語氣輕柔低緩,“來。”
待坐定,歌樂笙簫高文,可不管眾妃嬪瞧見帝後恩愛的模樣會不會內心頭反酸銀牙咬碎,但是得勁兒地奏著千江花月的歌舞昇平。
一身緇色重紗廣袖的帝王,噙著一雙鳳眼帶著笑意朝身側的女子伸出了手,那女子一雙桃花大眼彎成了新月形狀,五官還冇有完整長開,但菱形的檀口上唇珠輕翹,清秀挺直的鼻子,鼻尖有如水滴,涵煙眉雙瞳水,人中深長,膚色瑩瑩白潤如玉,一頭烏鴉鴉的青絲垂至腳踝,風一動,青絲就跟著胭脂色的與帝王差未幾款式的廣袖大袍一起動來,已模糊可見其絕代的風韻,若不是白裡透紅的臉頰上還帶著未抽條的嬰兒肥,與貴妃站在一處,便真有如日月同輝,風韻各彆讓人不知人間多少的意味了。幸虧這女子尚未長成,風華還不甚較著,而貴妃神采中帶了傲慢,又粉碎了端倪間的那一份清貴之氣,便使那豔絕感染了凡俗,不然,帝王有此兩女,一個皇後,一個貴妃,身邊那裡另有其彆人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