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笑了笑道:“好好好!看來你倆也是過分不利,身邊連個合用的婆娘都冇有,既然如此,我便將這兩個奴婢賜給你們,領回家好好管束,不準她們吊頸,更不準她們逃竄,你兩個可曉得?”
二夫人還冇說話,就聽有人道:“那是當然,堂弟這個主張,真真是極好的,不但幫嬸孃出了氣,還保全了二叔的麵子,並且也不華侈這兩個美人兒!國公府的下人,除了我身邊的小廝,哪個不得看二叔的色彩行事?就算把美人兒賜給了馬伕,莫非哪個不長眼的,還敢本身消受了不成?”
柴俊義身份高貴,能被他收了當外室的女人,姿色天然不凡,柴三長和柴兩短底子冇想到二夫人竟然當真將如許兩個美人兒賜給了他們,並且還是當著柴俊義的麵,一起上樂得這兩人差點冇把嘴笑得開裂了。
而柴靖宇一想到柴俊義和柴宏宇比吃了屎還要丟臉的神采,就忍不住想要笑。
柴宏宇被他娘橫了一眼,不由心中憋悶,恨恨瞪向柴靖宇。
聽了柴兩短的話,彆說是柴俊義的那兩個外室,就連看熱烈的仆人丫環們都是一頭惡汗――這還不算累,那如何纔算是累?
二夫人問道:“你們倆個,都冇有婆娘嗎?”
柴靖宇這麼一說,二夫人便往他身邊這兩個小廝身上看去,然後眼睛便是一亮。
馬伕向來就是粗鄙的活,粗鄙的人,那裡用得著嬌滴滴的美人兒照顧起居?兩個女人固然在二夫人麵前職位卑賤,但仗著一副好邊幅,也是自視甚高的,起碼也要嫁給家道敷裕的人家不是?如何一不謹慎,就淪完工馬伕的婆姨了?
柴三長和柴兩短見二夫人盯著他倆看,也不由對視一眼。
三長兩短二人長得不算清秀,卻也不算磕磣,這一日柴靖宇讓他兩個本身拾掇一下,不是讓他們拾掇得都雅,而是讓他們拾掇得越肮臟越噁心越好,說是等他們拾掇好了,帶他倆去看熱烈。
兩個女人花容暗澹,頓時欲哭無淚。
柴俊義心中大恨,曉得這廝是來瞧熱烈的,不但是瞧熱烈,還多嘴多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