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比及柴靖宇帶著這兩個小廝來到柴俊義院子裡的時候,這兩人都一副肮臟樣,衣服長三片短三片,頭髮亂糟糟地如同雞窩,臉上掛著未乾的鼻涕,一個瘸著一條腿,另一個用繃帶包著一個胳膊,當真是要多磕磣有多磕磣。
柴靖宇這麼一說,二夫人便往他身邊這兩個小廝身上看去,然後眼睛便是一亮。
等看完熱烈返來的時候,夕陽已儘,餘暉淡淡,夜色將臨,柴三長和柴兩短手裡各自牽了一個美人兒。
必定是!
二夫人問道:“你們倆個,都冇有婆娘嗎?”
兩個女人花容暗澹,頓時欲哭無淚。
三長兩短二人長得不算清秀,卻也不算磕磣,這一日柴靖宇讓他兩個本身拾掇一下,不是讓他們拾掇得都雅,而是讓他們拾掇得越肮臟越噁心越好,說是等他們拾掇好了,帶他倆去看熱烈。
二夫人卻衝柴靖宇招手到:“靖宇來啦?快來快來!這兩個奴婢惹得嬸孃好生活力,你一貫最會折騰人,幫嬸孃想個措置她們的體例?”
如果常日裡,二夫人看到如許肮臟的小廝,早就讓仆人給一頓棍子打出去了,本日見到這二人,卻很有柳暗花明的感受:“柴靖宇這荒唐鬼說得倒也不錯,國公府高低,也就隻要他身邊的下人,不會看柴俊義的眼色行事了,若當真將這兩個女人賜給最卑賤的下人,倒隻能賜給這兩個肮臟鬼,纔好叫她們生受著如許的痞怠男人,吃一輩子苦頭!”
二夫人倒是一怔,心道:“多虧了這侄子提示,這兩個女人但是柴俊義的外室,如果賜給了馬伕,阿誰馬伕敢本身受用了?還不是乘老孃我不重視了,又乖乖送去,還給了柴俊義!”
“但是甚麼?”
二夫人也不答覆,又問柴兩短道:“那你呢?”
柴俊義心中大恨,曉得這廝是來瞧熱烈的,不但是瞧熱烈,還多嘴多舌!
柴三長倉猝道:“二夫人明鑒,俺本來是有婆孃的,可俺這性子不好,有事冇事喜好找婆娘撒氣,內裡被主子罵了,喝酒喝得醉了,打賭輸得慘了,老是怪在俺家那婆娘身上,三天兩端揍她一頓,厥後那婆娘扛不住揍,竟吊頸死了……二夫人,這可怪不著俺,俺又冇逼她死,您說是不?”
柴宏宇點頭道:“孃親,你放心好了,我親身去挑,包管您對勁!”
想到這裡,二夫人便橫了柴宏宇一眼,心想你這個冇知己的,竟然跟你老子合起來,利用起老孃了!幫你老子偷奸耍滑,若不是我這大侄子說話,今兒個還真叫你父子兩個給忽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