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看完熱烈返來的時候,夕陽已儘,餘暉淡淡,夜色將臨,柴三長和柴兩短手裡各自牽了一個美人兒。
聽了柴兩短的話,彆說是柴俊義的那兩個外室,就連看熱烈的仆人丫環們都是一頭惡汗――這還不算累,那如何纔算是累?
二夫人問道:“不過甚麼?”
馬伕向來就是粗鄙的活,粗鄙的人,那裡用得著嬌滴滴的美人兒照顧起居?兩個女人固然在二夫人麵前職位卑賤,但仗著一副好邊幅,也是自視甚高的,起碼也要嫁給家道敷裕的人家不是?如何一不謹慎,就淪完工馬伕的婆姨了?
以是比及柴靖宇帶著這兩個小廝來到柴俊義院子裡的時候,這兩人都一副肮臟樣,衣服長三片短三片,頭髮亂糟糟地如同雞窩,臉上掛著未乾的鼻涕,一個瘸著一條腿,另一個用繃帶包著一個胳膊,當真是要多磕磣有多磕磣。
想到這裡,二夫人便橫了柴宏宇一眼,心想你這個冇知己的,竟然跟你老子合起來,利用起老孃了!幫你老子偷奸耍滑,若不是我這大侄子說話,今兒個還真叫你父子兩個給忽悠了。
柴宏宇點頭道:“孃親,你放心好了,我親身去挑,包管您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