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生化危機_11.第11章 銅豌豆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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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柴靖宇唱曲,宋清韻先是雙頰臊紅,暗罵這廝連唱個曲兒,都這麼地痞,但聽著聽著卻越來越吃驚,駭然發明這低俗荒唐的曲子,竟是才華縱橫,她一代名女,也曾親目睹才子當場吟詩作賦,但又有哪一個能比得上這一曲了?

“荒唐!實在太荒唐了!”

宋清韻先是一怔,然後從髮鬢上拔下一支玉簪,遞給柴靖宇。

宋清韻一怔,見柴靖宇將地上的半截簪子撿起來,連同手裡的一截遞了過來,倉猝伸手借過:“無礙的,這簪子還是柴公子你送與清韻的呢!”

你不老是以才子自誇麼?你不是老感覺人家不學無術嗎?可兒家隨口唱一支散曲,你這些年所做詩詞加在一起都不及非常之一,你還敢笑話人家麼?

聽柴靖宇將文人貶得一文不值,在坐諸人一個個都神采丟臉,他們也是無辜躺槍,被柴靖宇一併給罵了。

宋清韻卻想起陳文敬來,俄然感覺這個離經叛道的小公爺說得何嘗冇有事理,本身自發得敢愛敢恨,尋求浪漫誇姣的愛情,但文人們那所謂的才情,當真便比商賈的金銀崇高麼?本身倒是愛才了,可換來的是甚麼呢?

就像一隻燕雀,嘲笑水中之魚不會翱翔,不料那魚兒悄悄一躍,便化為飛鳥,揹負蒼山,斷絕雲氣,扶搖而上,一去便是九萬裡。

“不成能!這不成能!”柴宏宇內心更加不平衡了,指著柴靖宇道:“你這個廢料!如何能夠做出如許的散曲?再說了,這不倫不類的曲子,既不是詩詞,更不是歌賦,有甚麼好?就你如許的,也能算才子?”

這十個字,就像是一記清脆的耳光,硬生生打在柴宏宇的臉上。

一小我整天儘是乾一些荒唐事,彆人會說他離經叛道;但這小我如果比統統人都有才,彆人就會說他狂放不羈。

這玉簪精美新奇,晶瑩剔透,柴靖宇接過玉簪,從桌上拿起一隻銀質的盆子,便將那銀盆當作鐘鼓,用玉簪敲擊,高歌道:

冇的說,有才就是率性!

柴靖宇冷嘲笑道:“我吟不了詩?我作不了詞?非不能為也,實不屑為也!”

而柴俊義更是惶恐,心想這個侄子不是一個廢料嗎?如何俄然才華畢露了?雖說他幼時非常聰明,但這五年來隻知變著法兒的混鬨,莫非吃喝嫖賭欺男霸女也能培養才華?本來他不屑那些文人,竟不是因為戀慕妒忌,而是真的不屑!

畢竟逛青樓是一件雅事,在所謂才子的眼裡,像柴靖宇如許的粗鄙之人,連逛青樓的資格都冇有,隻配去逛倡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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