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韻女人,對不住啦,折斷了你的簪子,今後定陪你一支新的。”
宋清韻先是一怔,然後從髮鬢上拔下一支玉簪,遞給柴靖宇。
誰都聽得出這支散曲的程度,柴宏宇心機不平衡,已經開端撒潑耍賴了,就是不承認這曲子好。但他這話一說出來,就連那些被柴靖宇調侃過的文人們都紛繁皺眉,你內心不平衡,能夠罵人家操行不端,卻怎能說他這散曲冇程度?這也太冇品了吧?
現在但是大宋朝,除非蘇東坡借屍還魂,或者辛幼安早生百年,不然還真冇哪個能做出更高超的詞曲來。
開打趣!這小半首但是關漢卿那老地痞所作,還不能震住你們這幫傢夥?
看到這些人的反應,方纔還義憤填膺的柴靖宇,也忍不住想笑。
包含蔡德章和柴宏宇在內,統統人的喉嚨都像是被堵住了普通,愣是說不出話來,一個個神采漲紅,神情尷尬之極。
關漢卿在元朝時就是公認的“曲家賢人”,在後代更是被稱為“東方的莎士比亞”,要說詩詞歌賦,唐朝首推李杜,兩宋隻論蘇辛,明清當數納蘭容若,而若問元朝時的最高水準,關漢卿自是當仁不讓了。
聽柴靖宇將文人貶得一文不值,在坐諸人一個個都神采丟臉,他們也是無辜躺槍,被柴靖宇一併給罵了。
你不老是以才子自誇麼?你不是老感覺人家不學無術嗎?可兒家隨口唱一支散曲,你這些年所做詩詞加在一起都不及非常之一,你還敢笑話人家麼?
這十個字,就像是一記清脆的耳光,硬生生打在柴宏宇的臉上。
柴靖宇環顧四周,見這幫人都一個個看著他,滿臉討厭和鄙夷。
自此以後,柴靖宇“銅豌豆”的大號,就開端伴隨他畢生!
“非不能為也,實不屑為也!”
柴宏宇指著柴靖宇道:“行啦!你彆再給我們柴家丟人了,還在這裡大放厥詞,真是丟人現眼!你不是喜好逛青樓嗎?可據我所知,你底子就冇有進青樓的資格!如果冇有陳文敬的詩詞,恐怕你連清韻女人的麵都見不到!連逛青樓的資格都冇有,還充甚麼風騷情種?”
一個紈絝愛乾荒唐事,彆人會說他天生反骨;一個才子愛乾荒唐事,彆人會說他曠邁不群。
柴靖宇道:“都說青樓女子多情,以是才子愛才子,我真為那些才子可惜,都他媽被甚麼才子才子的說法給騙了,昏了頭去喜好甚麼才子,嘿嘿,拿詩詞騙女人,跟拿金銀買女人有甚麼辨彆?一樣是掰開女人大腿,用詩詞歌賦的就比用金銀珠寶的高雅了?所謂文人,都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食不厭精膾不厭細,還要遠庖廚,向來不勞動,還看不起勞動的人!百無一用是墨客,可常常心眼最多的也是墨客,整日裡算計這個算計阿誰,你且看看那些跟了所謂才子的名妓,哪一個能得平生幸運完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