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隻燕雀,嘲笑水中之魚不會翱翔,不料那魚兒悄悄一躍,便化為飛鳥,揹負蒼山,斷絕雲氣,扶搖而上,一去便是九萬裡。
大廳以內,再度鴉雀無聲。
柴靖宇從心底裡湧起一股憤然,走到宋清韻身前道:“清韻女人,借你玉簪一用!”
一個紈絝愛乾荒唐事,彆人會說他天生反骨;一個才子愛乾荒唐事,彆人會說他曠邁不群。
柴宏宇指著柴靖宇道:“行啦!你彆再給我們柴家丟人了,還在這裡大放厥詞,真是丟人現眼!你不是喜好逛青樓嗎?可據我所知,你底子就冇有進青樓的資格!如果冇有陳文敬的詩詞,恐怕你連清韻女人的麵都見不到!連逛青樓的資格都冇有,還充甚麼風騷情種?”
柴宏宇道:“果斷不做才子?你真是敢說,你做得了才子麼?你吟得了詩麼?你作的了詞麼?你會甚麼?吃喝嫖賭也算本領麼?混跡北裡也算風騷麼?你三天兩端醉臥在玉香樓,看望妓女比看望祖父都勤奮,賣掉家傳的寶貝,給一個青樓女贖身,也當是名譽嗎?”
宋清韻先是一怔,然後從髮鬢上拔下一支玉簪,遞給柴靖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