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靖宇很訝異隧道:“這個還不敷痛快麼?騎木驢的姿式,非論是大女人還是小媳婦,都很喜好,都感覺很痛快的啊?”
木驢這玩意算是一種酷刑,是用來獎懲出軌的女人的,如果有女人不守貞操,跟彆的男人偷情,就讓她騎木驢,那木驢的背上伸出一根能夠伸縮的木棍,木驢每次閒逛,木棍都會一伸一縮,就像是搗藥一樣,女人坐上去,用不了多少下就被會搗爛了臟腑。
左管事麵前一黑,差點冇一頭栽倒在地上。
柴靖宇點了點頭:“你放心,本國公還是很心善的,不忍見彆人刻苦的!我想想啊,要全屍,還要痛快……有了!那你騎木驢吧!”
本身這個侄兒,可真是越來越出息了啊!
左管事哭都哭不出來,隻得道:“國公爺……我不是這個意義……算了算了,國公爺,求求您給我來個不痛快的吧!我曉得我罪該萬死,不敢想著偷生,隻求求您讓我少受點折磨,少受點痛苦!”
宋清韻等眾女都紅著臉,向夫人羞臊得抬不開端,羲和仙子更是白了柴靖宇一眼,啐了一句:“無恥!”
至於男人坐上去……
左管事眼睛一亮,本來還能夠挑選死法?這倒是比他設想中好很多了。
雲淡風輕之間,便殺人於無形。
但藉著這個機遇,柴靖宇口頭上涓滴冇有懲罰柴俊義的意義,更冇有指責對方為何廢弛他的名聲,而是隻將這件事當作一件男人偷腥的小事,可有二夫人在場,如許的一個小弊端,卻恰好有最大的殺傷力,讓柴靖宇一舉處理掉柴俊義身邊的人,這可就不但僅是傷筋動骨了,清楚就是斷手斷腳。
這的確就是在斷柴二爺的臂膀啊!
那日柴靖宇剛當上國公的時候,直接命令將柴宏宇身邊的下人十足給換掉,柴俊寄父子已經體味到這廝的狠辣果斷,冇想到明天另有更狠的。
柴靖宇這話,可實在說到二夫人內內心去了,二夫人連連點頭,叫道:“不錯不錯!你二叔就是被這幫狗主子給帶壞了!”
柴靖宇想了想,道:“有了!有一個彆例,能給你留個全屍,還能讓你不如何疼!”
柴靖宇道:“我看如許吧,我感覺如許的主子,咱國公府是不能留了,更不能讓如許的人老在二叔身邊晃,我二叔固然是身正不怕影子斜,但身邊如果多瞭如許的小人,不免會給他惹來很多是非!”
柴靖宇話還冇有說完,二夫人便道:“都給我趕出去了!如許的一群狗主子,如何能讓他們老在你二叔身邊?如許的人怎能在國公府做事?我說你二叔如何隔三差五搞出點事情來,豪情是這些傢夥……真是氣死老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