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管事是他身邊最大的管事,幫他辦理柴家的藥材買賣,而彆的的劉管事和楊管事辦理的事件固然冇有那麼多,但也絕對是他柴俊義的左膀右臂,至於那位姓白的文士,卻也並非平常的文人,而是他柴俊義的智囊,冇有少替他出運營策,在柴俊義的眼裡,那就是他的智囊。
柴俊義看著柴靖宇,已經是心頭寒氣直冒,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柴靖宇話還冇有說完,二夫人便道:“都給我趕出去了!如許的一群狗主子,如何能讓他們老在你二叔身邊?如許的人怎能在國公府做事?我說你二叔如何隔三差五搞出點事情來,豪情是這些傢夥……真是氣死老孃了!”
柴靖宇道:“據我所知,常常和這位左管事拉著二叔出去的,另有一名劉管事,另有一個楊管事,這兩人對煙花之地但是熟得很,彆的另有一個姓白的文士,傳聞最善替人做豔詞淫詩,一些有錢的大族後輩,都想請他替本身作詩填詞,拿去青樓提影壁打茶圍,而這文士也老在二叔身邊晃,傳聞二叔挺喜好他,想要讓他去辦理咱柴家開的一家書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