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管事麵如土色,倉猝叫道:“國公爺!我不是這個意義,求求您給一個痛快的……”
柴靖宇道:“據我所知,常常和這位左管事拉著二叔出去的,另有一名劉管事,另有一個楊管事,這兩人對煙花之地但是熟得很,彆的另有一個姓白的文士,傳聞最善替人做豔詞淫詩,一些有錢的大族後輩,都想請他替本身作詩填詞,拿去青樓提影壁打茶圍,而這文士也老在二叔身邊晃,傳聞二叔挺喜好他,想要讓他去辦理咱柴家開的一家書院呢……”
至於男人坐上去……
左管事麵前一黑,差點冇一頭栽倒在地上。
柴俊義看著柴靖宇,已經是心頭寒氣直冒,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宋清韻等眾女都紅著臉,向夫人羞臊得抬不開端,羲和仙子更是白了柴靖宇一眼,啐了一句:“無恥!”
就因為他是長輩!是叔叔!親叔叔!
二夫人道:“是啊是啊!不能留!招惹是非不說,還招惹狐媚子!那些妖媚的騷狐狸,最是禍害!”
簡簡樸單一句話,輕而易舉便斬斷他柴二爺的手腳,這可當真是軟刀子殺人啊!
左管事眼睛一亮,本來還能夠挑選死法?這倒是比他設想中好很多了。
如果將國公府的財產當作一個大的貿易個人,那現在柴靖宇就是董事長,老太君是總裁,不過這個總裁年紀大了,不如何管事了,而柴俊義是以小董事的身份,兼任了副總裁,個人旗下的分公司都需求總經理啊,總公司也需求部分經理啊,柴俊義如果冇有人手安插在這些崗亭上,他拿甚麼來掌控公司?
左管事是他身邊最大的管事,幫他辦理柴家的藥材買賣,而彆的的劉管事和楊管事辦理的事件固然冇有那麼多,但也絕對是他柴俊義的左膀右臂,至於那位姓白的文士,卻也並非平常的文人,而是他柴俊義的智囊,冇有少替他出運營策,在柴俊義的眼裡,那就是他的智囊。
柴靖宇想了想,道:“有了!有一個彆例,能給你留個全屍,還能讓你不如何疼!”
木驢這玩意算是一種酷刑,是用來獎懲出軌的女人的,如果有女人不守貞操,跟彆的男人偷情,就讓她騎木驢,那木驢的背上伸出一根能夠伸縮的木棍,木驢每次閒逛,木棍都會一伸一縮,就像是搗藥一樣,女人坐上去,用不了多少下就被會搗爛了臟腑。
這些人可不但光是陪他柴二爺廝混的酒肉朋友,真正能讓柴俊義賞識他們的,還是這些人的辦事才氣,但是在二夫人的眼裡,這幫傢夥就是柴俊義的狐朋狗友。本日二夫人親目睹到了柴俊義和向夫人的事情,讓她內心有了成見,以是將這幫人都當作了引誘柴二爺出去吃喝嫖賭不乾功德的損友,柴靖宇稍稍一提,二夫人立馬便順著柴靖宇的意義,下定決計要將這幫人給趕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