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清算了一下著裝,詫然看著柴靖宇和柴宏宇,問道:“你們如何會在這裡?並且還一個個都躲在套間裡?”
柴靖宇抱怨了柴俊義兩句,然後轉過甚,瞪著左管事,此次他可就不那麼客氣了,還冇說話,就一腳踹在左管事肚子上,將他踹翻在地,然後沉聲道:“你這狗東西!我二叔讓你來賣力辦理藥材買賣,那是天大的恩德!可你卻不曉得好好辦理買賣,就曉得乾些歪門正道的事情,廢弛我柴家的名聲!你廢弛我柴靖宇的名聲也就罷了,我二叔在江州城也是響鐺鐺的人物,彆人提及來,無不獎飾一聲,說他操行甚佳,有君子之風,可你卻儘將他往歧途上帶!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二叔身邊若冇有你們這等小人,那裡會熟諳甚麼綠蘿女人?又那裡會迷上甚麼向夫人?”
柴靖宇身後,跟著宋清韻,柴兩短,另有朱詩、碧詩、溶月等丫環,都紛繁臉上帶笑,看著這伉儷二人,獨一一個哭喪著臉的,倒是這個院子的仆人――左管事。
第一個出來的便是柴宏宇,他哭喪著一張臉,苦笑道:“爹,娘!你們……哎!”
但這時候,柴俊義卻實在恨死這個左管事了,比來柴靖宇方纔當上宣國公不久,氣勢正盛,遵循周易的說法,春生夏長,秋收冬藏,在對方氣勢最盛的時候,就應當藏起來,熬過盛暑寒冬,等候下一個萌發機會。可這左管事恰幸虧這個時候,弄出這等事來,讓本身家的婆娘給撞個正著不說,還讓柴靖宇那廝給抓住了把柄,柴二爺能不恨嗎?
二夫人忿忿站了起來,還不忘在柴俊義腰裡扭了一把。
柴靖宇這話固然是指責柴俊義,卻冇有將本身擺在一個高高在上的位置,並且是站在二夫人的角度上說的話,聽得二夫人相稱舒坦,卻讓柴俊義冇法回嘴,因為一旦他辯駁一句,不消柴靖宇說話,他自家這娘們就會搶先經驗他一頓。
柴靖宇剛纔還是嬉皮笑容的,等二夫人一問他,他便立馬換上了一副正氣凜然的神采,瞪了柴俊義一眼,沉聲道:“二叔!不是小侄說你,這件事你實在是做得過分度了,咱不要求大家都做柳下惠,但男人要受得住引誘啊!二嬸是多麼寬弘大量的人?咱國公府高低誰不曉得?你如何能在內裡,偷偷乾對不起她的事呢?”
好吧,實在說到底,柴二爺恨的是左管事這件事辦得不好!
柴俊義黑著一張老臉,把柴靖宇恨得牙根癢癢,可二夫人卻感覺柴靖宇說話很對她的口味,柴二爺就彷彿是被戳中了軟肋,竟是半句話都不敢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