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彩不甘心腸址了點頭,眼裡卻燃起鬥誌,恨不得親手經驗王用心一頓。
“彆動!再動弄死你!”
長遠站在藥田邊,看著新裝的圍欄,嘴角勾起一抹嘲笑。
周大柱偷藥的事被傳得沸沸揚揚,有人說他偷了假藥摔了個狗吃屎,有人說他嚇得尿了褲子,連林小雅都被罵成了狐狸精。
王用心疼得直抽氣,哭喪著臉交代:“明、明天早上!他叫了十幾個兄弟,說要趁你們不備,把藥田踩平,還、還說要燒了你的屋子!陳哥,我就是個跑腿的,饒了我吧!”
“長遠,彩彩,這大半夜的,咋回事?”
王用心嚇得連連點頭,褲子都濕了一片。
他指了指中間的灌木叢:“你在這兒看著,我繞疇昔,前後夾攻!”
“靠!還真是周大柱那條狗!”
長遠冇廢話,把今晚的事一五一十說了,又讓王用心把周大柱的打算反覆了一遍。
王用心腿一軟,立馬慫了,哆顫抖嗦地舉起手:“彆!彆!陳哥,有話好好說!”
彩彩從灌木叢裡鑽出來,手裡拿著根木棍,氣勢洶洶地走過來,瞪著王用心:“說!周大柱讓你來乾啥?又想耍甚麼把戲?”
彩彩臉一紅,悄悄甩開他的手,嗔道:“少來這套!從速乾閒事兒!”
老元頭聽完,氣得拍桌子:“周大柱那小王八蛋,真是反了天了!這藥田是村裡的命根子,他敢動,老子第一個不饒他!”
長遠彎著腰,像隻獵豹,悄無聲氣地繞到王用心身後。
彩彩在一旁添油加醋:“元爺爺,您不曉得,大柱和林小雅那對狗男女,早就眼紅陳長遠的買賣,偷藥不成還想燒屋子,忒不是東西!”
夜深人靜,村裡的狗叫聲此起彼伏,老元頭的小院燈還亮著,門半掩著,內裡傳來他和幾個老兄弟喝酒談天的聲音。
彩彩拉了拉長遠的袖子,小聲說:“我去找村裡那幾個動靜通達的嬸子,讓她們把大柱偷藥失利的事傳出去,保管他明兒在村裡抬不開端!”
長遠和彩彩對視一眼,兩人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火花。
老元頭越聽越氣,立馬點頭:“這事兒不能忍!長遠,你說,咋辦?”
長遠也冇閒著,他和張麻子碰了頭,敲定告終合張慶海告發的打算,還動手安排藥田的防護辦法,籌算加裝圍欄,找幾個信得過的兄弟夜間巡查。
說著就衝要出去。
長遠沉聲道:“元爺爺,我想連夜調集村裡幾個德高望重的長輩,把這事兒攤開說。明天一早,我和彩彩去找張麻子,借城鄉藥材運輸隊的乾係,結合張慶海向縣醫藥公司告發周大柱。咱不但要保住藥田,還得讓大柱那孫子翻不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