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元頭帶著幾個長輩連夜開會,籌議如何對於周大柱;彩彩則溜進村裡幾戶人家,和那些長舌婦們嘀咕了一通,第二天一早,周大柱偷藥失利的醜聞就傳遍了全村。
彩彩咬著唇,低聲說:“長遠,這事不能拖,咱得連夜找老元頭,把這事兒抖摟出去。”
王用心腿一軟,立馬慫了,哆顫抖嗦地舉起手:“彆!彆!陳哥,有話好好說!”
長遠眼疾手快地攔住她,低聲道:“彆打,留著他另有效。”
長遠站在藥田邊,看著新裝的圍欄,嘴角勾起一抹嘲笑。
張麻子啐了口唾沫,左手缺了半截的小指在晨光下格外顯眼,他嘿嘿一笑:“長遠,放心,這幫雜碎敢來,我讓他們有去無回。你那圍欄裝得健壯,昨晚我還叫了幾個兄弟埋了點『小欣喜』,保管他們踩一腳哭爹喊娘。”
彩彩一聽就炸了,小臉漲得通紅:“這群王八蛋,真當咱是軟柿子捏?揍他丫的!”
“靠!還真是周大柱那條狗!”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村裡暗潮湧動。
周大柱偷藥的事被傳得沸沸揚揚,有人說他偷了假藥摔了個狗吃屎,有人說他嚇得尿了褲子,連林小雅都被罵成了狐狸精。
夜深人靜,村裡的狗叫聲此起彼伏,老元頭的小院燈還亮著,門半掩著,內裡傳來他和幾個老兄弟喝酒談天的聲音。
王用心疼得直抽氣,哭喪著臉交代:“明、明天早上!他叫了十幾個兄弟,說要趁你們不備,把藥田踩平,還、還說要燒了你的屋子!陳哥,我就是個跑腿的,饒了我吧!”
“彆動!再動弄死你!”
貳心頭一緊,低聲對身邊的張麻子道:“麻子哥,瞧見冇?那幾個不是周家的狗腿子?看來大柱那孫子還不斷念。”
長遠咬牙切齒,小聲跟彩彩說,“這小子估計是來踩點的,大柱那傢夥賊心不死,還想禍害咱的藥田!”
彩彩不甘心腸址了點頭,眼裡卻燃起鬥誌,恨不得親手經驗王用心一頓。
王用心嚇得魂飛魄散,“嗷”地一聲,剛要掙紮,脖子上的力道更緊了,疼得他眼淚直流。
彩彩拉了拉長遠的袖子,小聲說:“我去找村裡那幾個動靜通達的嬸子,讓她們把大柱偷藥失利的事傳出去,保管他明兒在村裡抬不開端!”
老元頭放下酒碗,皺眉問道。
王用心嚇得連連點頭,褲子都濕了一片。
老元頭眼睛一亮,點頭道:“好!就這麼乾!老子這就叫人,連夜把老李頭他們喊來,籌議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