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柱的表弟,那小地痞,整天跟在大柱屁股前麵狐假虎威,淨乾些偷雞摸狗的破事。
可她眼角的笑意卻藏不住,像月光下的湖水,蕩著細碎的波紋。
“靠!還真是周大柱那條狗!”
長遠嘲笑一聲,手上的力道又加了幾分:“毀?就憑他那點腦筋?說!他籌算帶多少人,啥時候脫手?”
王用心嚇得連連點頭,褲子都濕了一片。
貳心頭一緊,低聲對身邊的張麻子道:“麻子哥,瞧見冇?那幾個不是周家的狗腿子?看來大柱那孫子還不斷念。”
一手鎖喉,一手奪刀!
長遠咬牙切齒,小聲跟彩彩說,“這小子估計是來踩點的,大柱那傢夥賊心不死,還想禍害咱的藥田!”
王用心嚇得魂飛魄散,“嗷”地一聲,剛要掙紮,脖子上的力道更緊了,疼得他眼淚直流。
長遠和彩彩對視一眼,兩人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火花。
王用心還在翻找,嘴裡罵罵咧咧的:“大柱哥說在這留了暗號,在哪呢?媽的,害老子大半夜跑這破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