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冇有啊?”肖小過來,拿起倒空了的小藥瓶,“你曉得不曉得這藥有多貴?”
“還覺得你真是鐵打的,能夠刀槍不入,本來也不過如此。”
“這麼一小瓶,就得一令媛。”
這個險,她不會冒。
容戩垂眼看著她仍然慘白小臉,微微一笑,任她解去他身上衣衿,取出金創藥,遞了給她。
墨小然點頭,兩眼直直地盯著他的胸口,“你受傷了?”
萬一泄漏風聲,把暗道的奧妙泄漏出去,敗的就是容戩。
墨小然昂首,見容戩神采暖和地看著她,冇有任何責備的意義,問道:“我是不是做錯了甚麼?”
但李安安行事,過分我行我素,她冇體例信賴李安安。
墨小然微微一笑,他和宿世一樣,不混蛋的時候,挺好。
蠻人王一死,蠻人族大亂,是滅蠻人的最好機會,而這條暗道,能夠讓容戩的人馬,在最短時候裡進入絕峰穀,殺蠻人一個措手不及。
吃了一驚,莫非是剛纔抓她的時候,手重了,傷了她?
因為洞口小,隻要守在洞口,就能等閒剿殺容戩的人馬。
墨小然對勁了,把容戩的衣衿揭開,暴露他胸口上的傷口。
“無妨。”
“話是這麼說,但是你曉得不曉得,他這傷,隻要挑小指甲蓋那麼一點點就充足了,這一瓶,能夠治如許的傷,不曉得多少個了。你這的確是暴殄天物。”
那刀口有三寸多長,冇有傷到上麵的骨頭,但鮮血淋淋,看著也有些嚇人。
墨小然撕下本身內裡潔淨的裙幅,以最快的速率給他包紮好傷口,謹慎地幫他清算好衣衫,儘量不碰到他的傷口。
瞟了他一眼,伸手拉開披風繫帶,又去解他的衣衿,“小傷也要及時治,夠免得破感冒。你出門兵戈,不會不帶藥在身上,是不?”
連臉都不能一向盯著看,何況是身材。
“彆怕,小傷。”伸手拉攏披風。
“冇有。”容戩微微一笑,眸子越加的黑了下去。
李安安立即撲向容戩,俄然手臂被甚麼東西紮了一下,還冇來得及思慮是如何一回事,麵前一黑,就人事不知了。
前次奪女兒紅的時候,他就曉得容戩在乎墨小然,隻是冇想到竟在乎到這程度。
忙把她與本身拉開一步間隔,把她從上看到下,“是不是有那裡痛?”
肖小道:“蠻人來了。”
“你是想和我一樣?”墨小然微側了身子,擋住容戩的身子,就是不讓李安安瞥見,接著道:“你想看男人,輕易啊,中間不是有個肖小嗎。肖小的身材好得讓人噴鼻血,你固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