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貴,不也是拿來療傷的?就算值萬金,揣在身上不消,也是華侈。”墨小然對這藥的藥性很對勁,不感覺有甚麼不當。
容戩身上的披風儘是鮮血,固然看不出來,但一股濃烈的血腥味,並不好聞。
墨小然微微一笑,他和宿世一樣,不混蛋的時候,挺好。
不過這暗道,也是堵殺容戩人馬的最好位置。
墨小然一眼瞪了疇昔,“冇出嫁的女人,往男人身上亂看甚麼?”
容戩長鬆了口氣,不是她傷著那裡,而是瞥見他胸口的一處刀傷。
換成平時,墨小然早暴跳如雷,不是罵他跋扈無禮,就是嫌棄他身上味道不好聞。
肖小和蠻人族有仇,不怕肖小曉得暗道的位置。
“你是想和我一樣?”墨小然微側了身子,擋住容戩的身子,就是不讓李安安瞥見,接著道:“你想看男人,輕易啊,中間不是有個肖小嗎。肖小的身材好得讓人噴鼻血,你固然看。”
他今後的日子,恐怕不會再承平。
容戩垂眼看著她仍然慘白小臉,微微一笑,任她解去他身上衣衿,取出金創藥,遞了給她。
不過她不準李安安看他身材的謹慎眼,他喜好。
墨小然點頭,兩眼直直地盯著他的胸口,“你受傷了?”
“誰要看你了?”李安安恨不得撕爛墨小然的嘴,但她有容戩護著,現在跟她掐,不利的隻會是本身,哼了一聲,轉開臉,誰也不看。
李安安在家裡的時候,哪天不瞥見光著身子的男人?
這個險,她不會冒。
“不曉得。”墨小然答得乾脆。
肖小跳了起來,手臂護在胸前,“二位姑奶奶,你們愛如何鬥,如何鬥,彆扯我。我這身子金貴著呢,不是你們想看就看的。”
忙把她與本身拉開一步間隔,把她從上看到下,“是不是有那裡痛?”
墨小然緩慢昂首,重看向容戩,“真的?”
衣裳解了一半,見李安安眼定定地看著容戩胸口,拉著容戩轉了個方向,讓他背對李安安。
墨小然收起環指上的針,扶住李安安。
因為洞口小,隻要守在洞口,就能等閒剿殺容戩的人馬。
那裡想過這些,被墨小然一罵,纔想起孃親說過,女兒家在男人麵前,要曉得羞怯,不能直愣愣地盯著人家男人看。
肖小道:“蠻人來了。”
李安安立即撲向容戩,俄然手臂被甚麼東西紮了一下,還冇來得及思慮是如何一回事,麵前一黑,就人事不知了。
最好的體例,就是讓李安安甚麼也不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