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安想看容戩傷得如何樣,要跟著轉過來。
忙把她與本身拉開一步間隔,把她從上看到下,“是不是有那裡痛?”
瞟了他一眼,伸手拉開披風繫帶,又去解他的衣衿,“小傷也要及時治,夠免得破感冒。你出門兵戈,不會不帶藥在身上,是不?”
換成平時,墨小然早暴跳如雷,不是罵他跋扈無禮,就是嫌棄他身上味道不好聞。
墨小然收起環指上的針,扶住李安安。
容戩墨眉微微揚起。
院外模糊傳來人聲。
肖小跳了起來,手臂護在胸前,“二位姑奶奶,你們愛如何鬥,如何鬥,彆扯我。我這身子金貴著呢,不是你們想看就看的。”
墨小然看也不看地接過,翻開瓶蓋,把內裡藥粉儘量撒在傷口上。
“甚麼冇有啊?”肖小過來,拿起倒空了的小藥瓶,“你曉得不曉得這藥有多貴?”
墨小然緩慢昂首,重看向容戩,“真的?”
李安安的神采越加的丟臉。